张鹏涨红了脸,纳闷地问。
“几天前,我到你们馆儿里跟你们馆儿里的工人借火,捎带着跟他们聊了几句,他们说的。”
岳强说。
“我们还见
过你在马路上救一个孩子,早知道你就是剪子强,我们早过来认你这哥哥了。”
一旁的刘建超帮腔。
“救孩子?我怎么不记得了?!”
岳强回想着说,“再说了,我做了好事能不留名吗?”
“哎,别说,你那天还真没留名。”
刘建超不无讨好地说。
“别扯闲篇了,说吧,什么事儿?”
岳强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审视着张鹏问,“你们该不是找我理发的吧?!我可从不收男活儿。”
“哥哥,恐怕今天你得破一次例了。”
张鹏央求道。
“为什么?”
岳强皱着眉问。
“你今天要是不破例,我们俩可就惨了。”
张鹏愁眉苦脸地说,并把他们俩和董军他们的赌约详细地说了一遍。
“哥哥,你要是不破例,我们俩一人剃一个阴阳头,每天在你发型屋门前晃,那不成了有意恶心你吗?”
刘建超苦着脸说。
岳强瞟了董军一眼,心说:“正像你张鹏说的,这三人还就是这用意,居心不良呀!”
但他却也做出愁苦样说:“我,我实在是不会做男活儿呀!”
“不,你会,而且是顶级的。”
那个黄毛冷冷地开了腔,“我见识过,你的男活儿一点儿不输于你的女活儿。”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试一试。”
岳强忽然认真了,“不过,丑话说在前,我要是做不好你尊贵的发型,可不能埋怨我,更不能找他们俩的麻烦。”
陈江和董军都有些担心地看
向黄毛,黄毛却淡定地说:“我信得过你,相信你不会砸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牌子。”
岳强一凛,心说:“这人哪来的这么一股子自信呀!”
这样想着,他站起身来,回身从墙上取下了雪白的工作服,穿到身上,走出了吧台,抬手请黄毛坐到理发椅上,还招呼众人坐,并吩咐张鹏:“馆长,你去冰箱里取冷饮给大家喝。”
张鹏朝吧台里看了一眼,才发现墙角里还放着一台小冰箱。他急忙走进了吧台。
刘建超眯缝起眼,笑眯眯地对岳强说:“强哥,你现在先别叫他馆长,他还没上任呢。你还是叫他鸡干儿吧!”
“鸡干儿,”
岳强重复了一遍,看向张鹏,看到他从冰箱里拿出了可乐,忽地想到了什么,调侃道,“里面不是还有几瓶酒嘛,一块儿拿出来吧!”
“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