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鹞侯态度还是很坚决的。
“此间道理,夫人亦是明了,不过你们想过没有,眼下你们的父王身体欠安正在静养之中,如若把事情闹大了,势必惊扰,如此这般会让你们的父王因刺激而动怒,对身体更是不利。”
“这……”
西鹫侯听完绮萱夫人的话,想说什么却顿住了。
南鹞侯了叹了口气,原本站了起来,突然又坐了下去,似乎心中极为不平的样子。
两位侯爷略有所思,一阵静默之后,似乎想通了的样子,都说就依绮萱夫人的意思,不想把事情弄大。
“夫人,我尚有一事不明?”
南鹞侯站了起来,认真地看着绮萱夫人。
“南鹞侯,请讲!”
绮萱夫人手轻轻一抬,示意他说。
“他们为什么行刺夫人?平日里夫人乐善好施,人人敬仰,怎么会有人如此下作,出此歹毒行径?”
南鹞侯直言。
未绮萱夫的说话,西鹫侯也站了起来,附和道“二哥所言,亦是我想问夫人的,此事小侯我也是想不明白,想夫是乃我枭城的大善人,虽贵为王妃,却是慈善得民心,大善人一个,怎么会还有宵小主事行刺呢?”
见两位侯爷的问话,绮萱夫人不但没有任何沉重之心,反而欣笑了起来,笑得极为坦然。
这一笑,却让两位侯爷面面相觑,不明其意。
“行刺?哪来的行刺?”
绮萱夫人笑道,“你们认为是行刺?”
听到这问话,两侯爷脸上表情更是疑惑了。
“非是行刺,是盗窃!”
绮萱夫人此话一出,两侯爷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出“盗窃?”
“嗯,他们并非来我侯府行刺,而是想来盗窃什么东西!”
绮萱夫人脸上还有微微的笑,很轻松地看着两位侯爷。“府中护卫及下人都查验过了,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字画古玩一件未少,夫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窃取何物?”
“这就奇怪了,不是行刺,说行窃又未沾手任何贵重之物,匪夷所思!”
西鹫侯说话间看了南鹞侯一眼。
“听夫人如此说来果真虚惊一场,至于行窃窃什么,这个我们就不便多问了,一切还得等铁司审查窃贼之后,希望有所方向。”
南鹞侯喃喃地说着,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南鹞侯说得没错,眼下我们就不用再为此小事劳神劳力了,我们就静候铁律司的消息。”
绮萱夫人说道,“对了,看二位侯爷来了这么久,连口茶都没奉上,真是怠慢了,怠慢了,如不这样,正值午膳之时,二位侯爷不如就在我东鹰侯府用午膳。”
“夫人客气了,小侯冒失前来惊扰,本是礼数不周了,更何况前次前来也没能帮上夫人什么忙,用膳就谢免了。”
南鹞侯忙接话道。
“二哥所言极是,况见夫人安好就放心了,我即刻回去转达夫人的心意给母妃!夫人,小侯便告退了!”
西鹫侯行了个礼,便欲先离去。
“夫人,小侯也先告退了,不过昨日之事,我定会尽心尽力督促铁律司彻查,以求尽快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