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主动要求同房,没有盛家的准许不可以要孩子,孩子出生以后不可以用男方的姓氏。
在公司只能听从女方的安排,不可以任命重要岗位,不能利用盛家女婿的身份去结交朋友。
诸如此类,多不胜数。
“你是不是想说结婚协议?江亦,那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盛月殊的解释刚说出口,又咽了回去。
她的性子不许她服软,那句稍稍温和的话语没了后半句。
“许思域。”
她看向身边的那个始作俑者:“要是下次江亦再敢勒索你,马上告诉我。”
盛月殊的脸因为生气而一片涨红,那双平时总是清丽的眸子也染上几分韫色。
勒索?
我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怎么就变成勒索了?
而刚刚那个还说要跟我合作的人,现在也即刻调转枪头。
他快步走到盛月殊的身后,坚定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了盛总,我也想不到江秘书会对我说这种话。您知道我对您从来只有工作上的敬仰,并没有其他心思。不知道为什么江秘书总是对我有所误会。”
许思域望向我的眼神躲闪着,对盛月殊说出的话却坚定地像是要入党。
我盯着许思域冷哼:“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合作共赢。”
许思域瘪瘪嘴:“盛总,我。。。。。。”
他一撒娇,盛月殊就护着:“小许年纪轻,刚进社会什么都不懂。江亦,你别用自己那套为人处世的行为影响他。他是根好苗子,我想好好培养他。”
她的袒护捧高踩低,意思也很明显,人家是正的,而我已经歪了。
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不屑地哼笑:“好苗子?你怕不是眼瞎了,看不到有些人已经坏在了根上。”
“江亦,你总是看小许不顺眼。可他在我面前总说你好,让我跟你别计较。甚至为了你的前途,特地跟我提了将你调到业务部的主意,只为了你可以有更好的发展。今晚也很贴心地为你准备了接风宴,我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盛月殊语重心长地说教着,似乎一切的错,一切不对的根源都是因为我引起的。
我忍不住从鼻腔中哼出一丝嘲讽:“盛总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和许思域兄弟相称,和谐共处,一起伺候你吗?”
“江亦!你无耻!”
“啪!”
盛月殊气愤至极,扬起手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