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开门走进去,钟初曼就看到在门口等候的一只大橘猫,脱下口罩换好鞋子,过去抱起它。
“团子想姐姐没。”
揉捏,还用脸蹭几下。
在玄关的贺砚书脱下刚刚一直留恋的帽子口罩,“好了,洗洗手,准备吃点东西,”
舌尖抵着牙齿,缓缓说出后面的话,“吃完,洗洗,早点睡。”
“好。”
她应了一声,又带着团子一起去卫生间洗手,留下在玄关的二哈与贺砚书。
无奈摇摇头,去看看厨房里出门时煮的菌汤,放下配菜与宽粉,没一会儿,两人的夜宵终于好了。
把宽粉端出去,放在钟初曼眼前。
钟初曼才注意到贺砚书的型,他的的确确剪了一个寸头。
鸦睫垂在乌黑的眸子前,桃花眼眼尾轻轻扬起,嫣红的薄唇与白皙的皮肤,极致的对比。眉眼深邃,五官干净利落。垂着的黑眸,莫名戴上一丝痞气,与诱惑。
着实把钟初曼惊艳一番。
“你,你怎么剪头了。”
钟初曼夹其粉条,低着头问贺砚书,热气扑到她莹白的脸上,逐渐被晕红。
她第一次见到贺砚书寸头的模样。
贺砚书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低着头吃粉条,“前几天不是说你哥剪寸头的样子很……”
后面那个词他没有说完,但是钟初曼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钟初元的寸头与贺砚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钟初元是天生自带的拽,整个就是样子就是说,天大地大我最大。
不同于贺砚书唇红齿白,寸头的样子天生自带禁欲的诱惑,再加上一双桃花眼,又多了一份痞气。
钟初曼低着头,窃笑着,埋头吃碗里的东西。
————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闪耀的太阳光芒穿过窗帘间的缝隙,悄无声息地进入两个人的房间,偷窥着床上亲密的人。
钟初曼起了个早,只是早上七点半左右,贺砚书已经出门,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只是叮嘱她记得吃早餐。今天是个周末,于是她便拖着拖鞋,穿着睡衣,准备去找找白露。
才刚刚到她的对门,白露就穿着一身红衣从她面前路过。
“露露,你去哪?”
钟初曼出声与白露打个招呼。
白露瞄了一眼穿着睡衣的钟初曼,“今天高考,去图书馆门口给学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