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自作主张去帮庭檐声抓人,今天买的那柱香就该烧给他自己。
庭檐声没再给他烧香的时间,捏着他下颚的手又用力了一些,濯枝雨抬眼间庭檐声克制不住似的忽然冲他怒吼了一声“说话”
吓得濯枝雨闭了闭眼,他平时脾气再大,也不敢这时候惹庭檐声,只能小声回答他“没有要跑,真的,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
庭檐声松开手绕到他身后,把刚才踢飞了椅子一脚踢得更远,“这次就要好好长长记性。”
濯枝雨没法转身,他双手撑着桌子,桌子都是固定在地上的,只能转头去看庭檐声,“你先放开我,你要怎么做都行。”
“放开你又要跑怎么办呢。”
庭檐声显然已经油盐不进,大手伸进濯枝雨的衣服里,一点准备都没给他,直接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濯枝雨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听见后面窸窸窣窣地响了两声,在他想要回头看庭檐声在做什么之前,一道清脆的响声传进他耳朵里,下一秒,濯枝雨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濯枝雨震惊得都不出声音了,他呆呆地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庭檐声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长长的东西是他的皮带,濯枝雨认出来了。
“你他妈打我”
濯枝雨声音不大,语气也很木然,显然还在震惊中没缓过来。
庭檐声一把掀开他的卫衣,露出光滑骨节凸起的后背,按着他的腰,一声不吭地又是一下,啪一声打在右边的屁股上,濯枝雨白,几乎是一瞬间上面就冒出一道红印,庭檐声没收着力气,打的这两下是实打实的疼,濯枝雨这下彻底反应过来,被打得拱起背,趴在了桌子上。
闷闷的声音从胳膊里响起,透着点虚张声势的慌乱“你再打一下试试庭檐声”
庭檐声的手从他的腰上往下游走,顺着股缝摸下去,停在他的女穴上,另一只手拿着质地硬挺的皮带抵住他的大腿根,分开了他的腿,濯枝雨的整个肉逼完整地露了出来。
硬了,也湿了,看来还是不疼。庭檐声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大腿往上一推按住,让他的膝盖撑着桌沿,肉缝就这么微微打开了一点,阴唇很饱满,只拉开这么一些还是紧紧闭着,包住里面淫荡的红色。
那里肉嫩得不行,庭檐声知道,轻轻一巴掌就能扇得红肿起来,但庭檐声还是不准备放过濯枝雨,对他的骂声充耳不闻,冰凉的皮带贴在了肉缝上,激得濯枝雨狠狠抖了一下。
“庭檐声,你要是敢啊”
皮带的宽度正好能覆盖住整个肉逼,庭檐声毫不留情地冲着那里甩了一下上去,声音清脆有力,把濯枝雨的话尽数掐断了。
庭檐声一句话都没说,只用力按住身下的人,皮带一下一下地打在赫然已经肿起来的逼上,除了第一下,后面并不是很用力,但足够让濯枝雨受不了了。
透明的水粘在了皮带上,被庭檐声尽数擦在濯枝雨的大腿根,然后终于扔下了那条皮带,濯枝雨趴在桌子上,余光看见皮带后松了口气,腿一软就要往下滑,被庭檐声箍住腰拖了起来。
庭檐声微微俯身贴在濯枝雨的后背上,滚烫的喘息落在他耳畔,庭檐声忽然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温柔的语气,轻声半哄着对濯枝雨说“宝宝,我什么都敢做,以后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做这些的机会,好吗”
濯枝雨半张脸埋在胳膊里,轻轻着抖,不是害怕,是又疼又爽,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没答应也没说不,只那样趴着,用红的眼尾告诉庭檐声答案。
“不说话吗”
庭檐声还是那样的语气,但是手又放到了旁边的皮带上,濯枝雨看见他的动作后猛地抖了一下,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开口了“好。”
庭檐声似乎满意了,但又有点不满,在濯枝雨的肩膀和后脖颈上半吻半咬,咬得很用力,哑着嗓子夸奖他“真乖,我们小雨,总是这么会装乖。”
说完后,庭檐声松开了按着他大腿的手,让他站好,趴在桌子上,手指插进红肿的肉缝里上下摸了摸,一下一下地摸过同样肿起来的阴核,很快就有水顺着窄窄的逼滴到了地上。
濯枝雨的大腿开始小幅度地抖,忍不住夹紧了庭檐声的手,小声叫起来“唔疼。”
“疼就叫。”
庭檐声把他的逼和阴茎摸了个遍,手上动作又重又快,直接强制他高潮了一次,然后一点平复的时间都不给他留,掰开了他的穴口。
濯枝雨刚高潮完,小逼还微微麻就感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贴了上来,抵着他的肉缝上下磨蹭了两下,烫得他几乎又要到了。
“别太快了我不行”
濯枝雨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脖子,被庭檐声的性器这样一碰就又高潮了,整个人身上都泛起红来。
“我要进去了。”
庭檐声好心地通知了他一声,不管他爽成了什么样,也是第一次丝毫不顾及濯枝雨的感受,毫不犹豫地整根插入,把濯枝雨的窄逼撑开,阴唇都撑得薄薄的,紧紧咬着硕大的阴茎。
“啊你太用力了太深了”
濯枝雨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只有身前的阴茎是硬的,他根本站不住,不管不顾地就往下滑,被庭檐声整个捞起来按在桌子上,一点适应的过程都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飞快地响起来,濯枝雨整个人都被庭檐声在后面操得大幅度晃动着,手上的手铐不停地撞击在桌子上,出混乱冰冷的金属声。
濯枝雨闭着眼,只能听见周围的一切都乱成一团,一波又一波快感从身下汇集又骤然在身体里炸开,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茫然,也忘了这是在哪。
庭檐声的动作又快又狠,根本不给濯枝雨慢慢接收高潮的机会,连着射了三次后就射不出东西,憋得难受,濯枝雨想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但手被铐着,动不了,只能用力夹腿,试图缓解一点无所适从但猛烈的快感,叫声很快变成了哭声。
“又哭了吗”
庭檐声的声音仍然稳重平和,除了微微急促的喘息,一点听不出正在多么疯狂地操弄着身下的人,他的手绕到濯枝雨身前,用力掐着他的脖子逼他抬起头,让他看天花板上的一处地方,“看着摄像头哭,大声哭,让警局的人都看看你哭起来也这么漂亮。”
濯枝雨不知道庭檐声提前关了监控,以为真的被录下来了,他这时才从翻天覆地的快感中爬出来一点,猛然扭头不要面冲摄像头,竟然挣开了庭檐声的手。
“不要”
声音细若蚊呐,听不清是哭狠了的嘤咛还是在说话,庭檐声佯装疑惑地低下头,伏在他嘴边问“不要什么”
濯枝雨话都说不成句了“给他们看不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