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点。”
庭檐声哑着嗓子说。
他掰开濯枝雨的大腿,下面那里已经肿得看不见穴口,肉缝还是很深的红色,庭檐声用手指轻轻拉开一点,乳白色的精液就缓缓流了出来,到最后还剩一些在里面,庭檐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勾弄,给他清理干净。
濯枝雨进浴缸之前刚高潮过一次,还很敏感,被庭檐声的手指一插他就下意识往后躲,结果贴得庭檐声更近了,他推了推庭檐声的手,小声说“不来了。”
“我知道。”
庭檐声笑了一声,“给你洗一下。”
“哦。”
濯枝雨点点头。
他又困又累,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变得莫名听话起来,庭檐声要干什么都随他,最后被他抱着从浴室出去,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庭檐声一夜没睡,看濯枝雨睡熟后就换上了制服,站在阳台上,吹着腊月半夜的北风抽了四个小时烟,天亮了以后整个人都有点走不动路,浑身僵硬地带着一身烟味出去警局了。
刘局今年五十八,快退休的这两年仙河镇区没出过什么大案子,过得很舒心,每天乐呵呵的,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庭檐声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看见他来了,庭檐声站直了,“刘局。”
“小庭这么早啊,等我呢,”
刘局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有事啊”
“有点事。”
庭檐声跟进去,把门关上。
“案子的事”
刘局脱下外套,慢悠悠地开始拿茶叶,烧热水,“还是晋升刑侦队总副队长的事。”
“都不是。”
庭檐声站在办公室中间看着刘局来回溜达,说“刘局,我想调到治安队,去巡警队也行。”
刘局手一哆嗦,刚沏好的一杯茶水泼出去半杯,他甩了甩被烫着的手,聋了似的反问“你说什么”
庭檐声接过他的杯子又倒满水,给他放到办公桌上,才说“我不想在刑侦队了。”
刘局坐在椅子里,一脸复杂地盯着面前局里最年轻的一级警司,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前几天你被毒贩跟踪的事了,这件案子缉毒队还没定性,你不用担心毒贩会把你扯进去,而且这些年你经历的”
“刘局,我不是怕那个。”
庭檐声打断了他,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缓,“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想调到安稳一点的岗位。”
庭檐声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不然也不会二十六岁就走到一级警司的位置上,更不是意气用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刘局很了解他,所以这时候更不能理解他的决定。
“我不同意。”
刘局一下沉了脸,“小庭,你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