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反正,我不管你梦里叫的是谁,只要鸟入鸟巢时,叫的是我的名字就行。”
我:“…………”
我想了想,松开苍梧,端正坐好,摆出坦白从宽的诚恳态度:“昨晚我出门,不是为了拿什么资料。来的那个人,也不是公司的同事……”
苍梧微微偏首,挑了唇角,弯了眉眼,满脸都是抑不住的笑:“我知道。”
我一呆:“你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
他将粥碗塞给我:“快点吃,吃完了睡,睡醒了再吃!我对死鱼没兴趣,对病猫也同样没兴趣。”
“……所以你是打算把我养成一头活猪?”
“对啊,养肥了再杀!”
“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夸奖我苗条!哦吼吼吼……”
苍梧抱着臂打量着我,撇撇嘴摇摇头,将我的得瑟毫不留情给扼杀在了摇篮里:“小蔷啊,你确实肉肉的手感不错,可那些肉长得好像有些不是地方。我说,你真的有36c吗?”
我忍啊忍啊才终于忍住了对他泼粥的冲动,学着他的样子眼歪嘴斜抖擞腿:“你那儿有18厘米吗?”
苍梧:“…………”
☆、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尤其像我这样十几年连个感冒都没有的人,那丝抽得就格外抓心挠肝。烧虽然退了,但紧接着就又是咳嗽又是鼻塞,一天到晚的‘风流涕淌’。
恐怕任谁都不会对随时随地手边堆着一大摞鼻涕纸的家伙,产生什么生理上的冲动或者精神上的想法。
综上所述,鸟巢仍然空置。
苍梧买的是四月三十号晚上的火车票,白天我照例去接受资本家的剥削,他则去店里安排过节期间的日常工作,约定等我下班后一起去趟超市,买点供路上消耗的食物。
结果,我们那位疑似希特勒附体的公司大老板不知昨天晚上是不是受了菩萨的点化忽然良心浮现善心大发,居然提前三个小时将我们全体释放。
自由的空气真好闻啊!
我站在写字楼外面深呼吸做无比享受状,矫情完了后,决定顺路去查查苍梧的岗。
店里有几个小姑娘长得非常之水灵,跟刚摘下来的嫩萝卜似的,我看了都常常忍不住垂涎三尺……
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鬼鬼祟祟溜到烤肉店附近隐蔽,手搭凉棚一张望,我醍醐灌顶。
在老虎的眼中,萝卜是浮云,肉才是王道!
只见店门口,一身黑色休闲装的苍梧和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面对面站着,正你一言我一语进行着氛围热烈的交流。男俊女俏很是惹眼,活脱脱一对黑白无常……
因为阳光反射的关系,我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
但薄裙下包裹着的火辣身材,还是显而易见的。
那修长笔直的双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那高高耸起的双峰……据目测,至少也是个d,不排除e的可能性。
我猥琐的脑子里顿时下流无极限的有三个大字呼啸而过——肉蒲团。
更让我自卑自怜情何以堪恶向胆边生的,是人家那小脸蛋长得,真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挥挥刀子泼泼硫酸什么的……
身为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新青年,我好像太恶毒了,需要忏悔。
于是我闭了闭眼,在心里跟耶稣大哥沟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