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韩瑾言早已瘫软无力,孟旬礼一连敲门四五次,韩瑾言都没醒来。
盛秋实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只好悻悻地穿好衣服,凑到韩瑾言的脸边,轻声呼唤了他几声,见他还睡得很沉。
也只好出去用餐,毕竟他还要想着他的赚钱大计呢。
“小少爷,少爷,这是……”
孟旬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他啊,他最近太累了吧,好不容能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可是医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您看什么时候安排……”
“什么,这么快就到了?”
盛秋实真是被吓了一跳,他可不能现在让医生进房间啊,毕竟昨晚的战斗成果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呢?
要是被人看到了,那真是没脸见人了。
绝对会以为是自己强行的,就连韩瑾言重病在床都不放过他的!
这可怎么好?
“孟叔,您要不让医生先到楼上等一会儿,等大叔醒了之后,再喊……”
“为什么不在客厅等候呢?”
盛秋实白了孟旬礼一眼,你这家伙还跟我装,是不知道昨晚生什么吗?
“毕竟男人一大早起床,身上会有点味道吗,我得先帮大叔清理一下!”
盛秋实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面前的饭菜一下子就不香了。
“什么味道?”
“你……”
盛秋实看着孟旬礼好奇的问着,他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了,只好低声的回答道:“石楠花味!”
“哦,这样啊!那行吧!”
孟旬礼假模假样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边偷笑着,一边跑到门外将医生带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与此同时,还让一些下人时不时过去端茶倒水……
盛秋实看着医生在楼上,他心里才安心了许多,便连忙放下碗筷,跑到厨房拿着一个盆放了许多热水,缓缓端着跑到韩瑾言的房中。
盛秋实小心翼翼将房门紧锁着,没好气地站在韩瑾言的面前。
盛秋实叉着腰站在床前,看见韩瑾言还没有一点动静,依然在呼呼大睡着,他才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你看你,什么人嘛,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非得强迫本宝宝!现在好了吧,我还得来伺候你!”
“嗯?你不愿意伺候我啊?”
韩瑾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显然方才是在装睡。
“谁想伺候你啊,你就说说,你破坏了我多少好事,本来我还能攒些钱的,现在可倒好,完全就沦为你的泄欲工具!哼!”
盛秋实气鼓鼓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