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笑了笑,&ldo;你已经吃了二十来年了,说不吃就不吃了?好了,你在家里安生的待着吧,府里上下没有人会亏待你。就像二奶奶说的,好好保养身体。没别的事说就回房吧,我和二奶奶还有事要商量。&rdo;她疑惑的看了范曾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起身退了出去。我动手开始泡茶,范曾笑嘻嘻的抱着我的腰,笑道:&ldo;觉得失望了?&rdo;我诧异的看他一眼,点了点头,&ldo;有点。&rdo;&ldo;我就知道,南儿想什么我都知道。&rdo;你要知道我是个男人,还能笑得出来才怪呢。&ldo;你不觉得难过?&rdo;,那好歹是他喜欢过得女人吧,变得面目全非,丑陋不堪,他就不觉得别扭难受?&ldo;三年前我就已经失望过了。&rdo;那场吵架的后续内容?我没什么兴趣知道,倒了杯茶给他,又招呼儿子们进来品茶。刚才品茶的清雅氛围早就被打破了,如今只是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气氛罢了。&ldo;南儿……&rdo;&ldo;嗯?&rdo;他轻轻抚摸着我光裸的背,&ldo;你还记得,大哥有个妾,因为摔了一跤,掉了孩子,还是个男胎的事吗?&rdo;&ldo;好多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突然提那个?&rdo;,我有些犯困的说。&ldo;三年前,在我们离开京城之后,她找上了孙姨娘。&rdo;我清醒了些,&ldo;找她做什么?&rdo;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ldo;她要报仇,她想害大嫂和踔儿,给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报仇。但是她早就失了宠,没钱,也没人可用。所以她找上了孙姨娘,因为她有钱,也有人。她对孙姨娘说她们是同病相怜的,因为孙姨娘的孩子也没了。她还蛊惑孙姨娘说,她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只要你死了,她就能被扶正了……她们找了一个道婆……&rdo;&ldo;巫蛊之术?&rdo;,我蹙着眉问他。&ldo;嗯&rdo;,范曾沉声回答。&ldo;她只是要害我,还是还有儿子们?&rdo;&ldo;不知道,因为她还没有下手,那个女人就在偷大嫂的头发和贴身衣物的时候,被发现了。这种事情是大忌,父亲和母亲定是要查清楚地。于是查到了那个道婆,查到了孙姨娘的乳母嬷嬷,然后查到了她的头上。&rdo;我揉揉太阳穴,这事儿没什么可怕的,我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可真够恶心人的。范曾一边轻抚我的背,一边吻我的额头,&ldo;凡是牵连到这件事里的人都打死了。包括那个乳母嬷嬷。母亲还不放心,就把所有伺候孙姨娘的人都卖了,换了新的,日夜看着她,不许她出门,也教她做妾的规矩。本来她做了这样的事,就不能活了。可是她的母亲,是父亲嫡亲的妹妹,父亲念了这最后一点情分。他跟她说,这事儿不会让人知道,但从此以后,也就没有什么亲戚情分了。以后,她就是个普通的妾,再发生什么事,父亲也不会再管。让她好自为之。然后父亲就派人把事情告诉了我。&rdo;&ldo;那时候孙姨娘求老爷和太太想到我们那里去……&rdo;&ldo;就是同时发生的事,她需要你的头发,最好还能弄到血,所以她必须到我们身边才行。父亲那时候训斥她,其实是为了巫蛊之事。&rdo;&ldo;那她今天还能这么坦然的在我们面前出现?&rdo;范曾冷笑了一声,&ldo;她根本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当初府里的人也只知道那个妾要害人,那个乳母嬷嬷也说是得了急症死的。当时母亲把府里的下人梳理了一遍,卖掉了不少人,所以她那里换人了也不怎么显眼。因为当时只有父亲出面,她以为这事儿就只有父亲知道,而父亲又说了不会告诉别人。她也不想想,这种事情父亲怎么会瞒着我和母亲。就连大哥和大嫂也是知道的。&rdo;&ldo;那也应该会心虚吧&rdo;,我纳闷儿道,除非知道这事儿的人都死光了,要不就像有把刀悬在头上一样,怎么可能不心虚。&ldo;那时候我没告诉你,就是不想拿这种腌臜事恶心你。&rdo;&ldo;你真了解我,这件事真的恶心到我了&rdo;,我撇撇嘴。范曾笑了起来,又亲了我一下,他今天还亲上瘾了。不过我很累,懒得和他计较了。&ldo;如今回了府,她还不知廉耻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你,让你和儿子们防备着她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