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只能明年去考了。
“最快也得四日,我随你先去一趟。”
“其实大人不必这么麻烦,不然叫怀泉同我去也是可以的。”
,她看了眼孟岁檀虚弱的模样,委婉的提醒。
“不麻烦,应该的,本就是我忘了,还有,我身子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好。”
这话一出,宁离觉得他的脸色更有些不大好看。
而孟岁檀觉得,他本该补偿她,也不希望二人的关系真的如她所说一般毫无瓜葛。
宁离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敷衍的点了点头,再拒绝显得自己肚量小,“那……好。”
该说的事情说完了,宁离也没有留的必要了,她看起来并没有要多言关心孟岁檀的样子,站起身来隐蔽的抻了抻脚,还有些痛。
“那……我就先走了,孟大人好生歇息。”
她匆匆一行礼,便准备离开。
“好,只是天色晚了,我叫人送你。”
宁离闻言摇头,抬起头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在客套,“不必,有人在等我。”
她没说是谁,但孟岁檀却以为是她的师兄。
言罢,生怕他强留一样微瘸着腿往外走。
“慢着。”
病怏怏的男人突然起身,拿着一瓶不知道哪儿来的药瓶塞在了宁离手中,他没解释是什么东西,趁着宁离还懵然时发话。
“怀泉,叫人把宁小娘子扶出去。”
孟岁檀闻言没有强留她。
“不必了,也就几步路,”
宁离回过身来,捏着瓶子又拒绝他的好意,只是脚崴了,不是脚断了,叫人扶着出去也太惹眼了,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似乎再见后宁离越发的疏离,拒绝的干脆利索,不想承他一点儿好。
“去叫人。”
孟岁檀充耳不闻,仍旧下命令。
宁离拒绝不了,便只好随了他去,离开时连招呼都忘了打,那侍女扶着她的胳膊往府门处龟速移。
怀泉看人走了,便把药端了上来,“主子,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