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想起昨天危墨白对风落落的维护,心底涌起滔天恨意。
她拖着血淋淋的腿、一瘸一拐来到危墨白身边,满眸焦急地仰视他,泪珠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危总,落落呢?你把落落怎么了?她是我好姐妹啊!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你把落落还给我!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伤害她,可以吗?”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一口气上不来,精准地瘫在危墨白怀里。
保镖们整蒙了:叶小姐吩咐咱们把风落落抓到后就地正法碎尸万段,怎么变成她好姐妹了?这奸情还抓不抓了?
蒋诺言尴尬地搓搓手,笑道,“叶小姐昨天不是带丈夫来集团闹,说要开除落落的吗?现在又变成好姐妹了?”
叶锦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昨天我没说要开除落落。我和落落的关系一直很好,只是她为了夜寄北和我闹矛盾,我也很无奈。”
叶锦温声软语地依偎在危墨白怀里。
可她低估了危墨白的鉴茶能力,他早已厌恶她表里不一的拙劣表演。
他把叶锦一把推给蒋诺言。
蒋诺言本能地撑了一把,脸色格外尴尬,“危总,您怎么给我?”
危墨白淡淡地说:“叶锦已经订婚了,通知她未婚夫来接人。”
“危先生,我,我是来找落落的……”
叶锦当然不愿离开,能赖在他身边一刻是一刻。
危墨白淡淡地吩咐周扬,“去,把医药箱拿来。”
“是,危总。”
叶锦心想危墨白对她也并非全然无意,便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当看到周扬打开医药箱的那一刻,叶锦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分明是工具箱!”
叶锦脸色惨白。
周扬取出一把拳头大的扳手,冲叶锦笑道:“叶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用这扳手,把您那节断趾拔掉重装。”
“这,这……这就是危总保镖的待客之道吗?”
叶锦哭笑不得,柔弱的目光看向危墨白。
蒋诺言笑道:“恕我直言,叶小姐您已经嫁人了,伤成这样就该找您未婚夫,何必留在单身男士家里,不成体统?”
这简直是把叶锦的遮羞布撕下,让她的人性当场果奔!
叶锦红着脸,怯弱地望着危墨白,“我以为危总是个负责任的人,你们家的暗枪子儿把我伤了,总该对我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