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晏没有多问,“姑娘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
“不过,想讨些赏。”
慕昕挑眉,“说来听听。”
气息突然破近,灼热的温度印在唇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慕昕便感觉到一种奇妙并未体验过的感觉晕染开来,让慕昕一时有些呆住了。
任由荀晏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拂过自己的后背,停留在后脑勺处。
掌心的热度贴着头皮传递,同时也把慕昕的身躯拉得更近,两人几乎严丝合缝地相贴,慕昕忍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慕昕慢悠悠地想着,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么,好像不赖嘛。
似是被慕昕突然溢出的声音激到了,荀晏的呼吸突然加重了几分,手上用力,几乎要把人揉进自己的怀里。
慕昕的个头不矮,但额头也只到荀晏的下巴,这会儿被荀晏搂着,不自觉地被迫脚跟离地。
这人,真是得寸进尺。
荀晏感觉到了,倒也不恼,尤其是看到慕昕被自己亲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时,更觉愉悦。
这是,自己染上的。
太子感染风寒久病未愈,尤其是还伴随着头痛之症,御医们来来往往看了两日都束手无措。
王院使被景轩帝喊去问话“太子的病情如何。”
王院使细细回禀,太子殿下一向举止端庄有度,这两日却在他们这些御医面前维持不住地喊疼,可见头痛之症确实严重。
景轩帝听完,语气不明地追问了一句“当真”
景轩帝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甚少有人能揣测得了圣意,按理说,景轩帝该是十分关心太子的才是,此刻王院使不知为何背后直冒冷汗。
他稳稳神“当真。”
景轩帝皱了一下眉头,太子向来勤勉,之前为了户部尚书的案子假装称病告假也就罢了,如今不过头疼,至于接连几日都不上朝
大太监邹韵瞥见景轩帝的脸色,心里咯噔了一下,这神情出现在景轩帝面上,已是极度不悦的表现了。
他只能暗自祈祷。
果然,冰冷的声音响起,“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明日早朝,太子必须出现。”
这话传到荀晏耳里,他嘲讽地一笑,父皇这话哪是说给王院使听的,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储君他做了十二年,不是没病过,却从来不敢因此得半分闲暇。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犯了错,父皇下旨鞭了他十下,又因罚跪时下了雨导致伤口溃烂。
可第二日,他还是忍着伤口被摩擦的痛意和因高烧站不稳当的身子按时上朝,只因生怕再惹得父皇有半分不悦。
那年他不过十四岁,事后去坤德宫问安,母妃握着自己的手满眼心疼,却赞扬他做得对,只因他是大曦储君。
如今这小小的头痛之症,又会被谁放在眼里。
荀晏看了眼战战兢兢的王院使,额头的青筋暴起,脸色甚是难看,语气虚弱但温和“孤实在头痛难忍,生怕明日早朝失了态,王院使真的没法子了吗”
王院使手心冒汗,情急之下脑中灵光一闪“殿下可请来静雅郡主为您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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