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双摇摇头:“无妨,你没有受伤就好。你们继续玩吧,记得小心些。”
一旁戴着奇兽面具的小孩在这时又问:“那大哥哥是要走了吗?”
谢安双想了想,如实回答:“我不走,我会在一旁看着,免得夜间太暗,等会你们又出什么意外。”
在面对陌生小孩时,戴着面具的谢安双总是会更坦率一些。
一名女孩听到他的回答,又问:“那哥哥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玩呀!不然就太麻烦哥哥啦。”
谢安双还是摇头:“无妨,我今夜本就是要在那里待着,你们玩你们的,不必顾忌我。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闻言,小孩们也不强求,再次和谢安双道过谢后就准备继续开始他们的游戏。
谢安双这次没有回到树上,在旁边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席地坐下,托着腮看他们恢复之前的状态开心玩闹。
偶尔也会有玩累了的小孩跑到他这边来,兴致勃勃地和他聊天。
他基本都会回应,听着小孩们纯真的童言童语,神情也比一开始柔和不少。
等小孩们终于都玩累,已经是两刻钟以后的事情,纷纷都跑来和谢安双道别。
谢安双耐心地同他们告别,等目送最后一名小孩离开后才终于站起身。
经过一晚上的调整,他的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果然他还是喜欢和没有心机的小孩们相处。
谢安双伸了下腰,心情舒畅地准备回宫。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悠然空灵的乐曲声,曲调很熟悉。
似乎是之前一次夜晚出来探查蒙面人事情时,那个叫温然的人吹过的曲子?
谢安双站在原地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询着乐曲声传来的方向找去,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护城河畔。
他的身侧还支着一根鱼竿,自己则坐在一旁,吹奏手中的埙。
谢安双站在他身侧不远处,直到他一曲奏毕回头笑着看他时,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避开了温然带笑的视线,问:“你怎么在这?”
邢温书指了指身旁的鱼竿:“当然是来垂钓啦。”
谢安双神情一下子变得困惑:“大晚上钓鱼?这钓得到么?”
邢温书看了眼河面上微微荡漾的涟漪,再次扭头看向谢安双,眼底浸着意味不明的浅笑。
“我要钓的鱼,这不就上钩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