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窒息太久,又突然失去支撑,宁淼双腿一软,扑在他的怀里,张着嘴,大口的呼吸。
宴墨白也似经历了一场浩劫一般,胸口起伏。
两人的呼吸都很重。
一声一声交错。
宁淼本能地想要自他怀里站起,却因双腿发软没能如愿。
她双手攥住他的胳膊,想要借力。
忽然下巴一重,是被男人的大手掐住。
她以为他又要对她动手,却发现他掐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将她的头抬起,然后他重重吻了下来。
似泄愤,似报复,反正发着狠,吻得疯狂急切。
掐着她下巴的手也很大力。
宁淼根本没料到会如此。
力没借到,双腿再次一软,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下巴被他掐得生疼,舌根也被他翻搅得生疼。
原本就窒息了那么久,如今不仅再次缺氧,好似胸腔里的空气也被他汲取干净。
她“唔唔”
呜咽,拿手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放开她。
许是她的反抗,更加激怒了他,他吻得越是凶猛。
起先,宁淼还有力气拍打他,后来,抬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宁淼劫后余生地大口呼吸,以为他就此作罢,谁知下一瞬,他一双大手掐住她的腰,一脚踢开面前梳妆凳,将她抱放到梳妆台上坐着。
宁淼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震惊又意外。
虽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但她知道,今日不合适。
见他已拉开自已罗裙上的带子,她一把按住他的手:“别”
青天白日。
在她的厢房。
春兰不知去了哪里,随时会回来。
金氏也随时会来。
男人却好似没听到一般,一把将她的罗裙扯下。
抛扔的同时,手臂一扬,带出一道掌风,将厢房的门“嘭”
的一声挥闭上。
再又反臂一挥,离门不远处的一张书桌就被他的内力挥挪到门后,“嘭”
的一声撞到门板上。
也将房门抵住。
那两声巨响就像是落在宁淼的心头上。
宁淼薄颤地看向他,见他紧紧抿着唇,眸色暗如永夜,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想要,但又有点怕。
这样的他,让她有点怕。
就像是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失神之际,他双手掐住她的腰,强势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