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骗到我们永昌侯府头上,我们定然不能轻饶了。”
“方才我在门口听到兄长说,要不将此人送去官府,要不让她死。我觉得,后者吧。”
啊?
所有人都惊了,包括宁淼。
宴墨白面无表情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送去官府必定会让外人看侯府笑话,不如直接让她死,你们觉得呢?”
宴墨白看了看宴华庭和金氏,然后看向宴长景。
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宴华庭和金氏对视了一眼。
若真要处理这个女人,让她死自然是最好的。
毕竟她知道的太多了。
宴长景看看宁淼,见她一声不吭,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晃动着水花,可怜至极的模样,他的心瞬时就软了一半。
见无人做声,宴墨白朗声道:“来人!”
有家丁闻声而入。
“将此女带下去,杖毙。”
宴墨白沉眸沉声。
所有人都心头一颤。
杖毙?
家丁愣了愣,看看几人,又看看宁淼,只得上前。
“大娘子,得罪了。”
宁淼也未求饶,也没多言,最后深目看了宴长景一眼,转身,随家丁往外走。
宴长景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此美人,就这样被打得皮开肉绽、死于杖下,他想想都舍不得。
而且,刚刚她的那一眼,看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真的是他记忆错乱,是他忘了,是他的问题,那以后想起来了,他不得后悔死。
见女子裙裾曳动,迈过门槛,他急声道:“等等,我好像记起来一点了,是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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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的狗东西
先把人留下来再说,处置的事以后再谈也不急。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我是与一个女人定情。”
宴长景跟宴墨白道。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杀伐决断,说一不二,从不心慈手软。
生怕他要坚持将人杖毙。
“兄长确定吗?”
宴墨白问他,“我可容不得一个骗子留在侯府。”
宴长景点头如捣蒜。
“确定确定,虽然一些细节还比较模糊,但对这件事有记忆,且对她有记忆。”
宴长景指指等在门口的宁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