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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克利切的故事（第5页）

“还没完呢，”

哈利说，他提高嗓门喊道，“克利切！”

砰的一声巨响，哈利勉强从小天狼星那里继承的家养小精灵不知从哪里出现在冰冷空旷的壁炉前:小小的，只有半个人那么大，苍白的皮肤褶皱地垂在身上，浓密的白从蝙蝠般的耳朵里冒出来。他仍然穿着他们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那身肮脏的破布，他对哈利轻蔑的目光表明，他对所有权变更的态度并没有比他的服装改变更多。

“主人，”

克利切用他的牛蛙声音嘶哑地说，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喃喃自语地跪着，“回到我女主人的老房子里，和那个嗜血的叛徒韦斯莱和泥巴种在一起——”

“我禁止你叫任何人‘血叛徒’或‘泥巴种’，”

哈利咆哮道。即使小精灵没有把小天狼星出卖给伏地魔，他也会现长着大鼻子和布满血丝的眼睛的克利切是一个明显不讨人喜欢的东西。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哈利说，他低头看着小精灵，心跳得相当快，“我命令你如实回答。明白吗？”

“是的，主人，”

克利切说，又深深地鞠了一躬:哈利看见他的嘴唇无声地动着，无疑是在表达他现在被禁止说出的侮辱。

“两年前，”

哈利说，他的心怦怦直跳，“楼上的客厅里有一个大金盒。我们把它扔了。是你偷回来的吗？”

沉默了一会儿，克利切直起身子，直视着哈利的脸。然后他说:“是的。”

“现在在哪里？”

罗恩和赫敏看着哈利，哈利兴高采烈地问

欢欣鼓舞。

克利切闭上眼睛，好像他无法忍受看到他们对他下一句话的反应。

“走了。”

“走了？”

哈利附和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什么叫没了？”

小精灵哆嗦了一下。他动摇了。

“克利切，”

哈利凶狠地说，“我命令你——”

“蒙顿格斯·弗莱奇，”

小精灵低沉地说，他的眼睛仍然紧闭着。“蒙顿格斯·弗莱奇偷走了所有的东西:贝拉小姐和西茜小姐的画像，我女主人的手套，梅林爵士团，头等舱，有家族徽章的高脚杯，还有——还有——”

克利切大口呼吸着空气:他凹陷的胸膛迅起伏，然后他的眼睛突然睁开，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还有那个小金盒，雷古勒斯少爷的小金盒，克利切做错了，克利切没有执行他的命令！”

哈利本能地做出反应:当克利切扑向壁炉里的拨火棍时，他扑向小精灵，把他压扁了。赫敏的尖叫夹杂着克利切的尖叫，但是哈利吼得比他们两个都大声:“克利切，我命令你呆着别动！”

他感觉到小精灵僵住了，于是放开了他。克利切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泪水从他下垂的眼中涌出。

“哈利，让他起来！”

赫敏小声说道。

"

这样他就可以用拨火棍打自己了？"

哈利哼了一声，跪在小精灵身边。“我不这么认为。好吧，克利切，我想知道真相:你怎么知道蒙顿格斯·弗莱奇偷了吊坠盒？”

“克利切看见他了！”

小精灵气喘吁吁地说，泪水溢出了他的鼻子，流进了他长满灰色牙齿的嘴里。克利切看见他从克利切的橱柜里出来，手里拿着克利切的宝贝。克利切叫那个偷偷摸摸的小偷停下来，但蒙顿格斯·弗莱奇笑着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