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
“你给我坐着。”
晏少冷道,一面很纳闷这个堂弟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老要搂他的腰?差点又被他动到他的伤口。
“阿辰,你为什么推他?”
白雅芝急走过来,低声数落着儿子。
“我不习惯被同性抱着。”
晏少答道。
“这孩子,……”
白雅芝正要责备晏少,晏广义却“呵呵”
地笑了起来,一面对白雅芝说“都怪阿棋多手,不要责怪阿辰。”
晏子棋无辜至极,他干什么了?
白雅芝想着今天是个好日子,不想生气,她便不再说他,“阿辰,跟我过来坐。”
她伸手拉着儿子到对面的沙,拉到她身边坐下来。
“是阿辰过来了,我们快进去坐吧。”
在露台看风景的四个老人看见晏少,此时都相继走回来了,围着晏少嘘寒问暖。
晏少不喜欢这几个被白雅芝背地里叫做老糊涂的老人,也很怕他们太靠近,一直不怎么开口说话,好在有白雅芝在帮他挡着,她一直提醒着几个老人坐着吧,不让老人碰她的宝贝儿子。
屋里的人虽多,多数是长辈,但晏少是不会一一问候的,晏少在晏家的地位是很高的,都是他们卑微地凑过来跟晏少打招呼,晏少一律爱理不理。
这些长辈们并不是什么出类拔萃之人,像白雅珍、晏尔珍全仰仗晏家的鼻息活着,跟寄生虫没有分别。
白雅珍是白雅芝的妹妹,离异后带个女儿投奔姐姐白雅芝,白家就只有她姐妹两个,白雅芝很照顾自己亲妹,白雅珍依靠姐姐的财力和女儿享受着奢侈的生活,活像一条寄生虫。
晏尔珍是晏少的三姑,同样是离异带个女儿,现在也是给晏广义打工。
晏少看一眼屋里的亲戚,唯独少一位,他父亲晏广仁,不由得心情有点失落。从小他跟父亲关系比母亲要亲密,别人家都是严父慈母,他家是慈父严母,往往是做了错事回家被母亲严厉管教,最后父亲来解救他。
“阿辰,今天是你和乔蔓订婚的日子,但是因为你爸爸的身体不好,现在还在美国疗养,所以呢,我就叫你义叔来替代你爸爸参加仪式。”
白雅芝对晏少说。
“义叔,我爸他的病好些了吗?”
晏少问。
“你爸爸心态很好,病情控制得很稳定,唯一记挂着你,放心不下你。”
晏广义传递着晏广仁的近况,晏少很认真地听着。其他人也都安静地听着。
“我临来的时候特地去医院看他了,我告诉他你快要订婚了,儿媳妇是乔易的宝贝女儿。他很欣慰,就是恨自己不能亲自回来参加你的订婚典礼。”
“他拉着我的手哭得很伤心啊!”
“他说‘为什么老天让我变成一个废物,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就连自己儿子的婚礼都无法参加。’”
“我当时听了也很难过,想当年,我们兄弟几人以他为,驰骋商界没有对手,联手把晏氏财团展壮大才有了今天如此浩大的规模。我每每回想起过去的激情岁月,就仿佛自己又重回到二十年前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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