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病的时候哪里到底是不是比平时热,你咳嗽了一声,嗓子口干涩的疼,眼神飘渺的望向那毫无生活能力正在和螃蟹对线的男友。
“阿宰?”
嗓子哑的变音,昏昏沉沉的眼皮一个劲的往下掉,但你还是不放心。果然,自家的男友被螃蟹君夹住了指甲,眼眉间委屈的皱了起来,只差没往你身上扑撒娇。
总觉得自己找了个女朋友。
就不该奢望他来照顾你的。你挑挑眉抓住了螃蟹迅速的将其下锅,给自己泪眼婆娑的男友处理小伤口。
绑了一个蝴蝶结的绷带而已,自家的男友却开心的像俩百斤的胖子,虽然这高瘦的身子发出了不能这样说的抗议。
“我会把它当做一生的珍宝!哦对,当做传家宝吧,我宣布,我太宰治这辈子都不洗这个手指头了!”
“别学那些沙雕”
你也不知道自家男友中的什么毒,极其热爱那些沙雕电视剧,有次回家时,那一声总裁爸爸是真的把你叫的骨头都酥了。替身包养失忆白月光的台词,让你深感怀疑你们之间的剧本性别搞错了。
可硬要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哦,忘记说了,你开了一家小公司,也称得上一声总裁。至于你家男友,虽然替身说不上,包养却也说得过去,毕竟你家男友上班的事务所你可是投资了不少的钱。
“总裁今天生病了,让宰宰给你暖个床?”
害羞少女的模样用手挡了挡,让你眉头一簇,明明是个一米八的男人,做起来却没有丝毫别扭感,大概是因为那张俊美的脸缘故吧。
啪叽踩的榻榻米嘎吱响,像只兔子似的溜进你的被窝,宽大的骨架让他轻而易举的把你抱在怀里。
“别闹。”
他的身子不知为何,许是入水自杀多了又或者是本身就如此,凉的厉害。让你情不自禁的贴了贴,又拉不下脸呵斥道。
“崽崽想闹。”
他委屈巴巴的又把你往怀里塞塞。
宰宰,崽崽。你是中国人,这相似的读音被他知晓了后,便前一个宰宰后一个崽崽的称呼为你家的崽子。
他的眼捷纤细狭长活像是飞扑着翅膀的黑色蝴蝶,挠着你的心。
就知道勾引我。
你爱裸睡,肌肤与毛绒被子的接触你最爱。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那紧贴着的温度交换,让你心猿意马。
“崽崽,抱紧点。”
他笑着,你喉头一紧。
象征理智的线一断,饥渴的人如此的渴望水源,男友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不是他爱吃的蟹肉也不是酒味,那是一种只有你能够闻到的,甘美的,淡淡的香甜,滋润着你干枯的源泉。
反复辗转于柔软的薄唇,嘬着唇珠舔弄临摹诱人的唇形,拽出藏匿在象牙蚌里的那抹殷红,寻找宝物的人终是找到甜美秘密的地方,一层一层的挖掘,直到蜜水采集干净,才恋恋不舍的摩挲了俩下分离。
男友无辜的眨巴眼,柔软的黑发紧贴在他的耳边,饱满的俩片泛着艳丽的水泽,像是盛开的玫瑰等待人再次一吻芳泽。看起来乖顺又撩动人心。
“不可以哦,小姐还在生病。”
中指竖在了你的唇瓣上,可断了的弦又怎是如此容易接回去的。你不说话含住了圆润的指甲,含含糊糊的,你抽抽鼻子才能缓解一些不适。
“唔渴。”
你确实是渴的。刚刚汲取到的汁水完全没有办法缓解,反而更加渴望。他含着一口水渡了过来,不够,远远不够,身体在叫嚣着需求的水分,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任由你将他压在身下吸吮那水源来头的舌尖。
软乎乎的,像个栗子精。对着在你身下乖巧的男友,你评价着然后忍不住一口咬在了松散开裸露出的肌肤,精致小巧的锁骨上,唔哼微弱的气音随着喉咙振动发声而出,你喜欢听他叫。
“别忍着。”
rua了一下男友手感极好的毛发,你提着他的后颈让他埋到你的怀里,柔软的白糯团子贴着他的胸膛,你喜欢这样,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你家的崽崽,你的男朋友,你的太宰治。越看越欢喜的你附在他的耳畔。
“崽崽,我的。”
噗嗤那是很轻的一声笑,轻的几乎快要听不见。你喜欢崽子的眼睛,喜欢他眼里的你。你带着他的手从腰线开始向上,游走在细腻白嫩的肌肤,捏捏白软的大团子,拍打啪啪的声音,不重也不轻,你喜欢这个力道。
当然,你没有s的倾向。只是喜欢,拍打在臀瓣清脆的响声和被打的弹起来的柔软,你又渴了。咕噜咕噜的喝着水,从嘴边溢出的水被你的男友擦去。
有点变态。你盯着男友嘴边的淫靡水光。
你们果然拿错剧本了,你想。
你坐在他的腰上微微翘起臀部,分开你几乎不去碰它的私处,你不知道是不是比平时的热,只觉得水可真多,唔呜的抽抽鼻子,眼角泛上有些病态的红和情欲的水色,湿漉漉的,搅得把自己也快变成了一滩水。
你解开他的皮带,掉在地板的声音像极了里的描写。身子越发的热和渴望水,嗓子干的冒烟,炽热笔挺的肉刃划过阴部让你有些恼怒,干脆趴在人身上不管不顾。
弄得你家男友尴尬的摸摸鼻子,含着水给你渡过去。然后挺腰,分泌的蜜水够多不会很疼,只是涨的厉害,你迷茫的趴在人胸膛前,伸手去摸小腹却被人抓了正着。
“比平时热么?”
他没说话,只是眸色暗了。他掐着你的腰,九浅一深,弄得你一边抽鼻子一边发出哀呜的一声。
“嗯。”
“像天堂一样。”
你喜欢看他笑,鸢色的眸子笑起来像含了漫天的星星。白糯糯的团子被顶得起起伏伏,太宰治抱着你转了个身,小腿挂在他的臂弯上,随着连绵的起伏颤颤巍巍的晃荡,摇摇欲坠的模样脆弱的仿佛随时就会折断,踝骨上还留着几根分明的指痕。
呻吟的声音流淌着蜜糖,含着强烈的沁香,勾着男人更加猛烈的侵犯。直至干哑的声音再也发不出,你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他摁下,在空气中无措的挥舞了俩下。热得很,想要逃离又想要接近。
“呜阿宰阿崽”
你抓着他的衬衣角皱成了一团,眼睛睁大无神,孕满了生理性泪水,脚尖难耐地蜷缩。紧紧贴合的交欢处成了严丝合缝的细线,再也没有办法塞去分毫,却还是分泌出了乳白的泡沫,俩个囊袋撞击的花瓣也染上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