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学会远离危险,而不是招惹危险。”
少年是温柔的,是深爱你的,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将危险都排除在你之外。
他总是包容照顾你的,压下刚出口的暴躁话语,松扯领带从背后环绕抱住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所有纷扰都与你无关。
他将毕生的温柔都倾洒在你的身上。但也因为这种温柔,你听不到他畅饮酒水后满足的喟叹,见不到他扼杀敌人漂亮的手段。
如果你不强硬的推进,不把他从那个圈子拽出来,你们的关系永远不会有变化。
“尤其是我,这样,危险的存在。”
他停下来了,似乎在懊恼他的行为。你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娇气的皮肤留下了印子。
“抱歉。”
许久的沉默,中原中也帮你擦去了眼角的眼泪,犹豫了一下,褪下外套给你披上。
真是的,为什么会哭呢。
朦胧的泪眼里,你看见他爆发力极猛的纤细腰身,那单薄却绝对给力的腹肌。
你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腰,属于少年身上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是他喜欢用的那款。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不想,这个人再去洗冷水澡。
你喜欢他。
你确定,你喜欢他,你爱他。
你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一定丑极了。
“怎么就这么爱哭。”
没办法,没办法,就是鼻头一酸想要哭。
你下意识蹭了蹭,包括那依旧兴奋狰狞的性器。
你知道,这人总是舍不得你哭的。
你是他守护了,十几年的珍宝。
“我想和中也永远在一起。”
你想了想,补充道。
“一个户口本的那种。”
然后羞红了脸,这和你想的不一样。
你应该在高雅的餐厅,在美妙的谈话后,自然的不动声色的脱口而出。
“要不中也就和我凑合凑合吧。”
而不是像三流狗血的古早文,被人灌了药送上她暗恋的人的床上,完全不过脑子的告了白。
“别走。”
可以吗?
这种微弱的希翼,得到了回应。
少年的骨架算是较小,但搂着你也不算勉强。
你也不知道那个人渣给你下的是什么春药,只觉得那毫不留情的可以打穿整面墙的手掌如此温热撩人,被触碰过的肌肤像是被灼烧一般,又被羽毛和微凉的湖水安抚。
是的,你渴望这个人。
如此的渴望着。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渴求,在那人薄唇覆上的时候,得到了解脱。
没有你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只有快要溺亡在那片温柔的深情。
那试探性的动作,在确认没有不适,慢慢的摩挲你的唇珠,用软舌临摹。
讨好取悦着,舔舐过每一寸贝齿,深入,仿若给捧在手心上娇艳欲滴又怕弄伤玫瑰这份美丽裁剪的园丁。
一点,一点,雕琢成含苞欲放的花苞,在他的手心绽放着属于少女的美丽。
“你确定吗?”
高傲的少年眼中湛蓝色的海洋里,有你。
当然确定。
你的眼角泛上情欲的红,舌尖缓缓舔过殷红的嘴唇,像是一朵染血的玫瑰。
诱人无比,你在勾引他。
把玩在人手上的玫瑰开的艳丽极了,采蜜的人闻到这份芳香也不禁几次伫立观望。你的身子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像是濒临死亡分离拍打翅膀的鸟儿。身上的人的刘海些许粘腻在额头,还有部分在随着挺腰的时候撩过你的红缨,布满殷红吻痕的精致锁骨和羊脂玉般的肌肤再次被关爱,春天爱抚樱桃树,被呵护在伊甸园的玫瑰,被过度的雨露疼爱打湿了花瓣。修长的双腿被打开,一边被架在了人的肩上,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蹭过那一瞥柔软,然后是蝴蝶骨,这使得泛滥成灾的重点部位完全裸露在视线之下,那里受到雨露的滋润已经染上鲜艳的红,不知满足贪婪的吸吮。
你的喘息随着胸膛白软的一片起伏而起伏,娇娇软软,又酥媚入骨,叫人骨头都要软了。原本想要倾诉某些东西的红唇紧紧闭合片刻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所有的念头被连续的抽插弄得支离破碎。磁性的声音和高热的吐息划过你的耳边,不由自主的战栗,咬的更紧,流下淫靡的水光。你小声呜咽着,漂亮的白团子可怜兮兮的渴求着抚慰,在难耐的喟叹后,终于被临幸,被春雨浇灌,才能绽放出诱人的艳丽的红。脚趾蜷缩起又松开,被顶弄到床柱护着头拉着脚踝灌溉。去亲吻你的爱人,那性感的样子,滴下汗水可爱的咽喉,回应他。
回应你所爱之人。
已经被滚烫情欲烧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大脑唯一发出的命令。微张的红唇里又吐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恍惚间产生了神志不清的幻觉,那溢满而出的潮水涌上,酥麻入骨的快感占据了四肢百骸,噼里啪啦的烟花炸了彻底。粗大的性器停了下来,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了你的视线,那是一个极轻的吻。动作也变得缓慢,只留下一小半性器的头部浅浅的抽插穴口,那里面混杂着初次的血和混浊不堪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