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多手里有钱的女犯就出来饭店打牙祭或者补充能量,但是出来必须得管教陪护,所以,包厢里一个女犯陪着一个甚至两三个女管教就很正常的事了,而且还有的女犯要跟监狱的人搞好关系,所以,a监区的某个监区长还是副监区长在那里和女犯人吃饭。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想象。至于她们到底怎么操作的,我还是要去请教徐男。
在心理咨询室上班,我无聊的看着书消磨时间。
电话打了过来,我知道是康雪,除了她没人会找我。
接了,没想到不是她,而是,贺兰婷。
“我是贺兰婷。”
她说。
“哦,听出来了,副监狱长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还是礼貌的回答她。
“你现在,就来我一趟办公室。”
她命令的说。
我很讨厌听到她这种命令的口气,简直是厌恶反感至极。
我深呼吸,平静,然后说“有什么事能不能在电话里说。”
她突然说“表弟,表姐有事找你,赶紧过来”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愣了一下,然后把电话放下。表弟谁是她表弟了表姐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然后我穿好了外套,想了想,她办公室在哪
我想,应该在办公大楼那边没错,因为很多监狱高管都是在那里办公的,出了b监区,我走向那里。
一路上都在想,她为什么叫我表弟。
很容易找到了她的办公室,因为就在监狱长和政委办公室的旁边,上面写着副监狱长办公室大大的牌子。只不过她的办公室在走道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房间,看起来像是刚刚独立出来而且装修好的。
我敲了敲门,听到了贺兰婷的声音“请进。”
进了她的办公室,我看到她正看着一份资料。
进去后,她让我带上门。
她抬起头看看我,还是那样那么靓丽动人。
为什么那么年轻能做到副监狱长的职位人生真的不公平。
“副监狱长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吩咐”
我走近一步问。
她看看我,然后看看电脑,然后说“很好奇吧。”
“是,好奇”
我说。
“你和你们监区长,还有指导员她们,玩得都很好嘛。”
贺兰婷盯着我,目光灼灼逼人。
“呵呵,一般般,一般般。”
我想到我和指导员康雪干的苟且事,不自觉的笑笑。
“一般般我看起来没那么简单嘛。”
贺兰婷说。
她也不叫我坐下,我一直站着,心里想,她到底想干嘛。想知道我和康雪有一腿吗,还是想要问什么。
“在单位里,伺奉领导同事,就跟一个大家庭一样,要和谐爱慕,互相照顾呀。”
我东拉西扯。
她冷若冰霜的说“你少跟我扯你那点事我全都知道”
我低着头,我什么事她知道啊知道我和康指导员干坏事知道我和薛明媚的事还是其他什么事。貌似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
她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和b监区的同事们做坏事,做一些被捉判刑都不为过的事”
我警惕起来,她是要查什么难道要查屈大姐怎么死还是b监区的管教瓜分犯人钱的事情贺兰婷到底是哪个派系的,是不是和康指导员监区长一伙或者是上面派她来查康指导员她们那伙儿的。
我全不知道。
我说“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贺兰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然后冷冷盯着我,说“你要弄明白,这世界上有些不该做的事情不能做,例如犯法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做,我没做犯法的事。”
我坚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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