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很累,无力挣扎,忍着疼随他去。
随后,傅寒阳将我的身体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再次将我扔到床上。
我早已耗尽了力气,困意袭来,便沉沉睡了过去。
意识消散前的一瞬,傅寒阳的将我的头放在了他的胸前,牢牢圈了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么珍视我呢。
自从下决心和傅寒阳离婚,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睡梦里都是光怪陆离的光点,就站在面前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脸。
我努力想要睁大眼睛,但是还没看清人,却被一阵刺痛惊醒。
睁开眼,发现是傅家的私人医生在为我抽血。而傅寒阳则按着我的手臂。
他见我醒了,微微皱了皱眉,嫌弃道:“睡个觉也不老实。”
我看着被他攥的发红的手臂没有说话。
从前我妈妈说我睡觉很乖,从来不会乱踢乱踹。可是结婚后,傅寒阳却总是这是责备我乱动,打扰他睡觉。
可是我的身体明明都快要僵直了。再说他对我那些反应,难道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
哦对了,我忘记了。他只应该对楚潇潇有感觉。
至于我,不配。
想到这,正好一管血抽完,感觉到他手上力道放松,我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臂。
针头在手臂上划破,渗出一道血渍,傅寒阳十分不满的“啧”
了一声。
刘医生吓得脸色发白。
我无声的将手臂收回被子里。
傅寒阳冷着脸将我的手臂拉出来,那上面的血色逐渐晕染开并滴到床单上,触目惊心。
刘医生赶紧为我止血消毒,对我道:“傅太太,让我再为您测一下血压。”
我奇怪:“不是一个月多前才检查过?从前都是三个月检查一次的。”
刘医生还没说话,就听傅寒阳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现在交际面广泛,自然应该多检查。”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他怕我在外面不检点,染了病回来。
我气的浑身发抖,却还是碍于外人在场,没有发作。
这不算给他脸面,只是在维持我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刘医生不敢多话,低着头为我测血压。
等到几项全都检查完毕,傅寒阳便带着刘医生出了房门。那英挺的背影又刺痛了我的眼。
我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头晕晕沉沉的,而且胃里也一直不舒服。这才想起,我昨天下午到晚上都没吃东西。
正巧保姆英姨上来敲门,给我送来了小米粥和面点。
虽然肚子里没东西,但是也吃不下多少。我只吃了半碗粥便放下了碗筷。
正无聊,洛慕打了电话过来。
我一键接听,洛慕的嘴上像是安了一个扩音器。
“诺诺,你不是昨晚去参加晚宴了吗?傅寒阳怎么还是和楚潇潇上了头条?而且他们两个人的礼服是什么鬼?怎么那么像情侣装?”
我苦笑:“不是像啊,就是。”
“什么?”
她简直不能相信。
“不但他们两个人的是,他还给我也准备了。”
洛慕半天没说出来话,再发出的声音里,全都是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