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问:“怎么,不是让我来替你喝酒的吗?”
从前这样的聚会,不是让我来接他,就是为他挡酒。
可能是因为我的酒量不错,无论我喝多少,他从来没有对我表现过一点点的心疼和不舍。
他沉着脸道:“你胃疼。”
我笑了,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道:“傅先生有了妹妹就是不一样,知道心疼人了。不过你看错了,我不是楚潇潇,是伊诺。”
大概是我流苏上的水晶晃的他头晕,他扶着额头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