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给叶子和傅鸿哲恭恭敬敬的作个揖说到。
那些书生也都站起了身,作揖要离开。
“苏,刚才我说的这四喜,还可以加上八个字,能让它更加完美,不知你想不想听听?”
叶子开口说。
“哦?当然想听,王妃,请赐教。”
苏雨很诚恳的问。
“当真想听?”
叶子问。
苏雨用力点头。
“再加五幅你的作品,我就说。”
叶子试探着说。
“没问题。”
苏雨迫不及待的想,这已经很精辟完美的四句,还要怎样加字?所以,痛快的答应了叶子的条件。
“十年久旱逢甘雨,万里他乡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烛夜,教官金榜题名时。苏,你觉得这字加的怎样?是否显得累赘多余?”
叶子歪着脑袋问。
“哎呀,王妃加了特定的数量、特定的人物来强调突出了喜上加喜、喜出望外,将喜的意味推到了极致,并且产生了幽默风的意和效果,令人读后往往会忍俊不禁,拍手称妙。五幅画,值得。”
苏雨惊喜的,用合拢的纸扇使劲的拍打着的手心赞赏的说。
“既然苏说值得,那么我这里还可以改下,不知你想听么?”
叶子笑着问。
“还可以改?在下当然想听,王妃赶紧说来听听。”
苏雨很着急的问。
叶子笑而不语的看着他。
“我再加五幅画,啊不,再加十幅画。”
苏雨用手比量着说。
“苏果然大方,请听好了。久旱逢甘露(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重名)。苏怎样?”
叶子把每句的后面又加上两个字,拉着长音读出来,问。
“哎呀,绝了,王妃这么一改,原本四大喜事就变成了一场空欢喜,悲凉的意味跃然,颇具出人意表之机。”
苏雨更加惊叹的说着。
“呵呵,苏,写个欠条吧,一共是十六幅画呢。”
叶子指指那边桌子上的墨提醒这苏雨说。
苏雨没觉得这是对的耻辱,高兴的走去写了欠条,恭敬的交到叶子的手上,然后领着那群书生,拿着先前记录下来的稿子,搀扶着喝了四大杯酒醉掉的那个书生,走了。
“三哥哥,样?”
叶子回到桌子旁得意的问景龙。
景龙笑着对叶子竖起大拇指,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是满脸的敬佩之情。争着敬酒给叶子,都让傅鸿哲给代替喝了。
叶子呢,心情极好的把那两张欠条折好,交给了旁边的雁儿放着,就接着吃。酒足饭饱之后,景龙他们都跟叶子和傅鸿哲辞行了,他们也不敢留下来闹洞房。
傅鸿哲和叶子亲自把客人们送出大门口。
往回走的时候,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傅鸿哲喷着酒气小声的对叶子说;“不早了,咱也该回屋洞房了。”
啊?洞房?叶子这才想起来……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