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具体的定义,如果非要说一个标准,大概就是沈玄清那样的。”
“咳咳咳”
旁边的人吐掉草叶,“腾”
地一下弹坐起来:
“周濂月,你他妈换个人。是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男人罔顾他的怒意,闭上眼,淡定地开口:
“没法换,感觉这东西,说来就来。除非。。。。。。”
他想了一下,仔细开口,“除非遇到一个更有感觉的。”
边城侧过身,手指虚点着他的面颊,眸底盛满怒意,似下一刻就要点燃的炮仗:
“姓周的,搞半天,你这是要抢老子的女人。”
男人轻“哼”
一声,继续往他伤口撒盐:
“据我所知,她还不是你女朋友,再者说了,只要没办事,一切皆有可能。”
男人双手一撑,噌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咬牙切齿道:
“好,不怕死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周濂月抬眸瞥了一眼,只见男人的五官各据一方,说五官地震也不为过。
沉默了片刻,他再次开口:
“可惜,我不是她的菜。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
合着刚才整这么一出,是故意戏弄我?
暴躁的心缓缓归于平静,边城自觉理亏,一时哑火。
未几,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恐吓道:
“周医生,你下次如果说话还这么大喘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扬了扬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周濂月淡淡的瞟了一眼“纸老虎”
:
“别下回,就现在,我们切磋切磋?”
“。。。。。。”
没想到这人长着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嘴居然这么硬。
边城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委身坐于地面,举起啤酒罐喝完最后一口:
“想诱我犯罪?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