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不吭声。
“是白暖吧?”
胡三太奶道。
“你不是说话,就是承认了。”
胡三太奶把手里的围巾塞给我,道。
“我……这……您误会了……”
我只得喃喃的说。
“都这样了,还误会什么呀!”
康耀宗拎着我的领子,道:“是怎么激动能咬成这样?他虐待你了?”
虐待?算是吧。
“祝微凉,请原谅我,你的事,我不能插手。一切听天由命。“胡三太奶做了决定,然后对康耀宗道:“你把白暖给我叫来。”
祝微凉低头哭了又哭,康耀宗脚不沾地的去找白暖了。
我呆立在屋子中央。
“多久了?”
胡三太奶问道。
“那个……真的没有……”
我和白暖没有上垒……看他们的眼神都误会了……
“姑娘,白暖这孩子我太了解了。看你的脾气也不像是能激怒他的,那就是他存心虐待你了。”
我的脾气,还真的能激怒他……呵呵呵……可是对胡三太奶怎么说呢?
只得茫然苦笑。
白暖走进来,脸上的表情也是茫然:“什么事啊?”
“跪下!”
胡三太奶怒喝道。
我看到白暖的脸上都是问号,而康耀宗对他使眼色,让他赶紧跪。
白暖就跪下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虐待这位姑娘了。”
胡三太奶指着我。
我不安的看了一眼白暖。
“没有。”
白暖回答得很干脆。
“那她脖子上和肩膀上那都是些什么?你当我没有看到吗?”
白暖此时伸出了手,他的手上的血印还没有完全消除,在互相折腾上,我们半斤对八两。
“你手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
康耀宗眼尖,问道。
“她身上的符弄的。”
白暖回答。
“她身上有符,你不碰她就是了,难道那符是自己飞出来伤你的吗?就算是自己飞了出来伤你,你也不能咬人啊!”
胡三太奶道。
他咬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咬耳朵,咬脸,咬脖子,咬肩膀,果然是属狐狸的。
“那你说说,是她身上的符自己飞出来伤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