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娇娇冲我们挥挥手,关上了门,随着门“砰”
的一声响,我的心提了起来。
白暖把擦桌子的抹布往旁边一扔,向我伸出了手。
我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拉着我上了楼,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坐在床上,他双手摁住我的肩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道:“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很爱我,嗯?”
我瞪着他,这种话也好意思这么就问出来?
“我把胡娇娇支走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担心别人听到。”
他放下了摁在我肩膀上的手,弯着腰,背着手,依旧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笑着说:“我被抓走了,你很担心我?”
我依旧看着他不说话。
“你以为我逃不出来了,所以打算和我一起死?”
白暖问得我心里很紧张。
如果他是一个心理医生,那么他一定是最一针见血的心理医生了。
“我……”
我张口结舌。
这种事,怎么好说?再说了……
如果人真的有无意识这件事,那我肯定就是无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就跟被下了降头一样。
他站了起来,双手冲我的脖子而去,看他手上的动作,似乎是要解扣子?
我吃了一惊,但是现自己实在是想多了。他是捏住我脖子上的那根红线,把狐仙牌提了出来。他用力一下,线断了。
“我想,这个东西,大概不需要再在你身上了。祝微凉说的对,如果我迟早是要走的,那么我就不应该那么自私。一定要……”
“还给我!”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床上蹦起来跟他抢那块实际上已经被拆卸得破破烂烂的牌。
“白暖,还给我吧。”
他抓紧了那块牌,道:“请你原谅我,这块牌,我不能给你了。”
“你还没去冲击天雷劫呢?你干嘛这么急着要收回这块牌啊!”
我焦急,焦躁,在地毯上跺着脚。
白暖装作没有听到我的话,说:“冲击天雷劫的日子已经定下了,没有多长时间,你也应该……另外寻找住处了。”
他转身要走。
不,不对啊,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骂我笨蛋白痴大傻瓜吗?骂我为什么去见周显差点丧命吗?
我宁可他现在傲娇毒舌的骂我一顿,而不是现在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说马上就要天雷劫,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要抹去吗?
我知道现在,我是不是应该上去抱着他,告诉他不要走,留下来。
但是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推开了门,消失在了门口。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夜晚!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中午到餐厅有气无力的吃饭,李瓜瓜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她的气色不错,她刚把餐盘一放下就哎呀了一声,扳住我的肩膀,道:“你哭过啊?”
“怎么回事?”
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我的脸给扭过来。
“没事。”
我只能说没事。
“没事?你看你的眼睛,都肿了。白暖欺负你了?他又骂你了?”
李瓜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