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爷子这才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这可是你说的,别让我的愿望落空。”
“不会。”
池砚舟回答得倒是挺有信心。
时老爷子会心一笑,语气听着十分高兴,“来来来,继续下棋。”
“好。”
两人在书房下了好几盘棋,直到时老夫人来书房喊老爷子,他们才匆匆下完最后一盘棋。
池砚舟离开时老爷子的书房,上楼,回到时清允的卧室。
他刚进门,时清允便穿着真丝睡裙,头上包着毛巾,缓步从浴室里出来。
一眼望去,她白皙光滑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身上那些吻痕一个个鲜艳夺目。
池砚舟狭长的眸子微眯了眯,凸起的喉结规律性地上下滑动。
时清允偏眸,淡淡瞥了他一眼,依旧一句话都没对他说,直接忽视他,抬步走向衣帽间。
池砚舟脱下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将其扔在床尾的沙上,跟着她的脚步进到衣帽间。
时清允将头上的毛巾拿下来,一边走一边把头,走到梳妆台前,刚要坐下准备吹头。
池砚舟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还在生我的气?”
“我生什么气?”
他轻笑一声,打开手里的绒盒,一颗晶莹剔透的心形粉钻静静躺在里面。
“这颗粉钻送你,别生气了,嗯?”
时清允垂眸,看着他送的那颗心形粉钻,唇角压制不住地往上翘。
该说不说,她真的心动了。
这狗男人,还挺了解她。
池砚舟虽然没有看到她整张脸,但从侧面也能看出她脸上一些细微的变化。
见她迟迟不说话,他便开口逗她:“不喜欢?”
时清允抬起手,一把抢过他手里装着那颗心形粉钻的绒盒。
她语气傲娇:“看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池砚舟无声笑了笑,闻着她身上那股沐浴露的香味,眼底涌出几分痴恋的神情。
“现在还生我气吗?”
时清允扬了扬手上的粉钻,只说了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池砚舟笑着,慢慢松开她,“我来帮你吹头。”
时清允眼底划过一丝诧异,有些不可思议道:“你帮我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