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二皇子梁洙举剑刺向梁濯。
梁濯面前的两名太监举起手中剑与梁洙扭打在梁一处。
那两名太监大约是护卫所假扮,武功尚且,几个回合之后,那梁洙就败下阵来,被二人死死地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皇兄,得罪了!”
梁濯双手抱拳歉意道,“我先将你送往王府关押,待父皇病情缓和,再由父皇来定夺你的罪名。”
梁洙被两柄长剑架在脖子上,神情却一点儿也不着急。
“你想定我的罪,倒应当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皇兄,你这是何意?”
梁濯疑惑道。
“来人!”
梁洙被剑架着,却高声叫着自己的人。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队士兵押着一堆人从御书房后堂走了进来。
“皇弟,你以为我今日做这些,不会给自己留些后路吗?”
众人一看,被士兵押进来的,竟然都是朝中众臣!
原来,梁洙兵变逼宫前,不仅假意借成惠帝病危之事,骗来了几名皇子,还假传旨意,招了些朝中重臣入宫觐见。
“咦?谢愉恩那个老狐貍怎么没来?”
梁洙剑眉微挑,而后又恍然大悟的模样,“大约是我的人传召露出了什么破绽,被他看了出来,所以才没进宫。”
他转头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成惠帝,嘲笑道:“你瞧,父皇,谢愉恩并不如您想的那般衷心,他发觉事有不对,就成了那缩头乌龟躲在谢相府中不出,可辜负了您的一心栽培倚重吶!”
成惠帝闭了闭双眼,暮苍之声在屋子中响起:“他来了,朕才觉得奇怪。”
梁洙了然一笑:“也对,过去再多的皇恩,都抵不过夺妻之仇。”
“放开我,否则,我便让这些人血溅当场!”
他的话音刚落,被刀剑强押着的大臣们便鬼哭狼嚎起来:“六皇子,六皇子,救命啊六皇子!”
梁濯一颤,挥了挥手掌,两名押着二皇子梁洙的士兵便收起了手中长剑。
梁洙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掌道:“这才对嘛!难不成等我杀光了所有的大臣,你和那老不死的,就守着那空荡荡的朝堂治理大梁国吗?”
梁洙嘲讽不已。
一众大臣被士兵用刀柄架在脖子上,推推搡搡蹲在御书房中央,衣服散乱,头发丝丝缕缕的挂在额边,好不狼狈。
那些老古板们,饱读圣贤书,从未有过如此屈辱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