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姜锦夏扔下一纸诉状:“请丞相签字画押吧!”
接过,定睛去看,其上罪状不可名数:其一假传圣旨、其二陷害忠良、其三祸乱朝纲。。。。。。。。云云。
只气得他一把将诉状撕成碎片,骂着:“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丞相尽管撕,诉状本宫备下许多呢!至于一派胡言?”
她狠,只记得当年日曲塔中诉状,一条一条,分门别类,有十几条之多。
“丞相还知道什么叫一派胡言?当年日曲塔中诉状之言,丞相不觉得一派胡言吗!”
“你这妖女罪行,罄竹难书。只怪当年心软,竟还为你减了几条。”
“呵~呵~”
减了几条,如此说来,她还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心情略平稳,她略抚了抚左脸上“军妓”
的凹坑,道:
“无妨,丞相不招也无妨!虽是这庭诏狱之酷刑远不及日曲塔,不过也算得厉害。丞相可先尝尝,当做开胃小菜。
“待得明日本宫向陛下求情,再让丞相大人入驻日曲塔。若丞相真能受下日曲塔三百二十一道酷刑自证清白,本宫自然也无话可说!”
“你。。。。。。。。你!妖女,妖女,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陛下派本宫审理丞相之事,丞相不必枉费心机了。既然丞相说自己受先帝密令。。。。。。。。”
姜锦夏整理着衣角,
“本宫也不是无情之人。这样,念在同朝为官多年的份上,只要丞相招出当年先帝所托之言,并细述当年是如何威逼利诱姜氏族人认罪招供的。本宫便大慈悲,饶过丞相!”
“妖女!你这妖女居心叵测,我与你拼了!”
丞相挣扎着一具风烛残年的躯体,一把挣脱开用那满头银向姜锦夏撞来。
无需太多,只需一只食指,姜锦夏按住他白了一半的头:
这文臣风骨,虽是不自量力,倒也有些意思。
已有狱卒再次将丞相拉扯在地上,姜锦夏于一旁朽木椅子上坐下,饮了口酒,惬意:“既然丞相不愿招供,那便只能。。。。。。。。”
只念及日曲塔中日日夜夜,她心下一狠,手攥紧,一句:“用刑!”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