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真是老糊涂了,叛徒还帮着,越老越糊涂了。砍个木头以为谁就怕你,难道你比圣旨还厉害。。。。。。。。我呸!”
姜锦夏的身子悬在半空,一双赤足挂着金链荡啊荡,只将那地痞的心也跟着荡了许久。
咽了口口水,低身,地痞取了鞭子甩起来,“啪”
,抽打在那玉足之上。
片片红叶映着骄阳在眼前飘零,她将脚悬着没做反应。
鞭刑?
记得早年曾因喝酒违反军纪,被鞭挞二十,往事已矣。而现如今。。。。。。。。
不过是那狼崽子过家家的游戏而已!
黄昏,从闷热的午后到如今日暮西垂。旁边专有官吏记载,八人,共:二百四十一鞭。
白衣阴湿成了血衣,顺着衣角“滴滴答答”
,染红了玉奴台。
“还有人吗?还有人要赏金吗?”
官差喊了两遍,人群左顾右盼半天没个人上来:
“都打成这样了。啧啧啧。。。。。。。。这再打要打死了。”
“再怎么说也做过帝师,打死了可不好。”
“可不是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散了吧!”
。。。。。。。。
半晌,只听到一个声音:“我。。。。。。官爷,我!”
只见东面,一个身着破衣的乞丐挂着讨好的笑,佝偻着身体上来。
好熟悉的声音!
姜锦夏悬着的头抬起,眉头忽得闪过一丝惊愕:父。。。。。。。。父亲大人?
此刻,她并不觉得有多好,也不觉得有多难堪。可,父亲大人,您如何来了啊。。。。。。。。
他双鬓苍老许多,说起来也有半载不见了。是,半载!上此还是梨花纷纷之际。
她拉棺,他乞讨。姜氏一族与姜锦夏,也同做了天涯沦落人。
如今她被鞭挞受刑、受辱,他站在她眼前。
恐惧、羞辱、痛苦。。。。。。。。津液溢在口中打转,随后顺着黄金塞流下来,黏黏的挂在嘴边,泄了有一人高。
他移至她身边,升起那破烂的乞丐袖口给她擦拭嘴角的唾液,像是曾经被兄长按进泥地,糊了一脸泥泞,他用袖子为她擦脸。
只是他又说了后面的话:“阿锦,别怪父亲,家里实在是。。。。。。。。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猛然间她瞳孔放大,整个人怔住:他。。。。。。。。
他上来是要拿赏金来了,是要甩她鞭子,挣赏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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