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新房延禧榻上。
“你。。。。。。。。你不得好死!”
床边,榻上,眼前,苏幕遮手持着八子佛珠静坐,打量。。。。。。。。
吸食血叶,身子会盗出香汗。就此,虽是腊月寒冬,姜锦夏身上也只有一件薄衫。透亮的衫阴着汗渍,将身体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
血毒之瘾作,她抽搐、呻吟,手死死抓起,干裂的白唇吐出字来:“血。。。。。。。。血叶。。。。。。。。要。。。。。。。。。血叶!”
“只要师父认错,师父要多少,徒儿便给师父多少。”
苏幕遮只低身将她身上那股暗香闻着,她毒瘾作,香越加袭人的厉害。
唔!有种芙蓉的清香呢!
那染红的红枫落在铁槛寺一具具尸体上,姜锦仇恨涌上来,手一把捏住苏幕遮的脖子:
“休。。。。。。。。休想!不。。。。。。。。不得。。。。。。。。好死,暴。。。。。。。。暴君!”
她抽搐痉挛,身上的力气只够捏住他脖子:“你,不得好死!”
手坠下去。
“呵~不得好死?”
苏幕遮轻蔑。
此刻听得这话,竟觉得有一丝好笑。曾经龙榻之上、铁笼之旁、红枫树下、还有那日洞房花烛。。。。。。。。她可杀他却不杀。
别说是那四次,就是一千次、一万次机会,她也未必会真的动手。
香汗沾湿了青丝,他压在她身上,撩动她薄衫以及薄衫下明显的器官,轻语:
“师父,好好做皇后不好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名留青史!为何非要受这皮肉之苦,蚀骨之痛?”
“畜。。。。。。。。。畜生!”
“畜生?”
一把他扯开她薄衫,凝脂肌肤之上,一颗颗汗珠如珍珠般璀璨。
她喘着粗气,体内似有万千的虫子充斥在血液中乱撞。
“我要。。。。。。。。我要杀了你!”
她的手再次绝望的升起,虎口张开,触及他的脖颈,却又重重的落下。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痛绝,昏了过去。
低身,苏幕遮只将两三片血叶取出放在她舌下。
这血叶多食一片,那毒瘾便会重上一分。徒儿倒要看看,师父能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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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州。
于那绿水青山之处,白飞携姜胜背着一锦纹袋重物在山坳落脚。
“这儿没人,快看看!”
已是迫不及待,姜胜忙招呼着将重物放下,解开,只见着其中一众金灿灿的饰元宝,不觉得双眼放着金光。
白飞将自己指着,得意:“不错吧!我白飞浪子神偷的名声可不是浪则虚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