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白草仙悄悄拉着姜胜出来。
“神医可是白天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解血叶之毒需得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至亲之血!”
。。。。。。。。。。。。。。。。。。。。。。。。。。。。。。。。。。。。。。。。
皇后离宫的第二十八日,椒房殿她曾躺的软榻上。
苏幕遮低头捂进被子,嗅着曾经她香汗渗湿的罗衾。
是师父的味道!
“陛下尝过奴具在身不能行动,甚至不能吞咽食物的感觉吗?尝过与马为伍,在马厩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吗?尝试过被当众吊于市集,遭市井小人羞辱折磨吗?尝过。。。。。。。。”
余家骄的话绕在脑中,他喃喃:“真就有那么痛吗?”
他只是想让她听话,小惩大诫而已。
似有些香气钻进鼻孔,不是师父的汗香,一旁宫女道着:“陛下,天热,熏些香吧!”
不知何处来的怒火,苏幕遮一把将香炉踢倒在地:“谁让你点的!”
只吓得宫女慌忙跪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可是熏了香便没有她的味道了。
“椒房殿的东西,皇后走时怎样,现在依旧怎样,谁敢动,朕要谁的脑袋!”
“诺。。。。。。。。诺。。。。。。。。”
小宫女胆战心惊的退下,另有女官大珠捧了朱匣上来:“陛下!”
朱匣之中金光闪闪。他派人在此打造了奴具,这次是以他的尺寸。
朕就不信了,区区几件奴具,有那么难受吗?
他捏起其中的嘴塞打量,眉间微皱,只想到当日为她一件件的带上奴具。
“为朕带上!”
“陛下?”
“为朕带上!”
他重复了一遍,厉声。
“诺!”
大珠小心翼翼取上,手铐脚镣砸在苏幕遮四肢上,随后又扣上嘴塞,勾起鼻勾。
脖颈项圈处黄金铃铛“叮铃铃”
的响,黄金链顺着他白色薄衫垂下,荡啊荡,此刻像极了草原上被人豢养的白狼王。
也不过如此嘛?
他心下这般想着,口中生津,低头时,津液顺着黄金球塞不受控制的缓缓泻下来,黏在纯白轻衫上。
以轻衫擦拭,擦拭、又泻下、再擦拭。。。。。。。。往复几次,不受控制。
听骄儿说,师父她不能吞咽!
身上的链铐似有千斤重,他跌跌撞撞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