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当时揍了他一顿,拿走了你给他的那个手帕,这么多年来,你送给我的,我都好好保留着,而他的那个,一直被我用着,用到了这副模样。”
季洲又骄傲又有点拘谨的说道。
芮苏园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干得漂亮,不然。。。以他的性格,怕是第二天,全世界都知道我送给了他一个手帕。”
季洲听到芮苏园这么说,高大帅气的皮囊却被憨憨一笑化解。
但还没等季洲的笑声落下就听见芮苏园话音一转。
“不过。。。”
她战术性的停顿了一下。
看着季洲立马慌乱起来的模样,芮苏园笑了。
“不过。。。这块用旧的手帕就扔掉吧,我给你再绣块新的。”
说着,芮苏园作势就要扔掉,但季洲下意识的一把夺过,看着芮苏园当下就愣住的神态,季洲结结巴巴的解释。
“我。。。我。。。我。。。你。。。等你把新的给我,我再。。。丢掉旧的。”
看着他依依不舍的模样,芮苏园无奈。
“算了,留着吧。”
她说道。
季洲却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他欲言又止。
这模样看的芮苏园又好气又好笑,她无奈。
“留着做个纪念,新的也会给你做的!”
季洲听她这么说,下一秒一个灿烂的笑容就出现在了他的面上。
接下来的日子,有条不紊的继续展着,几天后,晒好的麦子就装袋收回了仓库等待着下一个环节。
在此之前,他们久违的有了一段休息的时间。
芮苏园终于可以在强有力的劳动之后,踏踏实实的休息一下了。
这天,她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季洲也知道芮苏园的习惯,所以这天,他并没有主动叫醒芮苏园。
等芮苏园醒来的时候,景健都已经从县城回来了。
她刚一出门,就看到景健手里端着个大茶杯四平八稳的坐在门口的屋檐下,吨吨吨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回来了啊!”
他顺嘴问道。
景健口渴的都顾不上和芮苏园说话。
芮苏园回过神,诧异的看着半天了还没从水杯上抬起头的景健。
嚯。。。
这是打死多少买盐的人了,怎么就能渴到这种程度。
喝光手里水杯里最后一口水的景健,长叹一口气,终于抬起了头。
“呼。。。渴死我了!”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就渴成这样!”
芮苏园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