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荼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你要去哪?”
见她离开,红衣目光坚定不移的跟着她的身影。
“坐牢,我就失去自由了。就不能让我享受一下最后的自由时光。”
荼荼故意露出一副忧伤的愁容,好打消红衣的疑虑。
荼荼在房间来到晃悠了一圈,站在了中间的手办前,小心翼翼拿起红猪侠,一边摸索观察着一边与红衣搭话,“红衣,如果我赢了游戏,你会真的放我走吗?”
“我会放你走。”
红衣坚定的回答让人十分有安全感,像极了……
[不,不可能的事。]
纠结再三下,荼荼咬咬嘴唇,还是把手办放回原处。
[反正我洗不了。]
红衣随着她的身影下落至身旁,她总感觉红衣看穿了她什么,在斗篷后藏着笑,[搞不懂……]
“大哥可能遇到危险了,我不能再困在这里。”
信使好像幡然醒悟一般,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
荼荼默默推了下摇杆……
“大……大哥还有蛋黄酥,够……够了。”
就因为荼荼一个小动作,信使又跌回原先的那怂样。
真是一点看点都没有。
实验室那边,实验犬们卷土重来,它们似乎已经丧失了活的缘由,撑起不算完整的身体,困住了三人。
“没完没了了是吧?”
蛋黄酥皱起眉头。肖一航跟麦聪紧紧挨着她身后。
“喂,你们两个派上点用场啊!你不是鬼吗?咋跟他一样畏畏缩缩的?”
蛋黄酥指着一同躲在身后的肖一航。
肖一航别开视线,不是陈荼荼的话都不听。
实验犬全扑了上来,红衣开启挡板,保护了三人。
[这是何意?]
三人被红衣的操作弄得不进也不退,很是疑惑。
[再这么耗下去可不行。]荼荼转念一想,决定给蓝斗篷降低点难度,自己也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
信使在桥上如坐针毡,他只要一站起来,幕后黑手就会操控玻璃桥,似是有意针对他。
荼荼把出口送到他面前,明摆了放水,他都不敢动。
“你这么做,是想输给我?还是有别的目的?”
红衣笑笑。
“那倒也不是,如果再这么跟你耗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荼荼起身去倒水,一回身,红衣如鬼影随行站在她面前。
“所以?乖乖跟我走吗?”
冷剑的锋芒在荼荼眼前划过。
“我可没那么听话。”
荼荼挪开他的剑,往前走,强装淡定喝了口水,“现在要为游戏增加难度。”
“洗耳恭听。”
红衣出了奇的有耐心,要是换作别人,才不管反派的啰哩巴嗦。
[头好晕……]
“……实不相瞒,这房间里头也有机关。”
“我知道,然后呢?”
[果然他们都提前调查过,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已经想好应付机关的方法……]
[诡秘局这三人如此横冲直撞,难不成都是计划之中?]
“然后……”
荼荼觉红衣已跟来,一扭头泼了他一脸水。一掌按下四个红色按钮后,她冲进监控器的翻转门来到“天梯”
内室。
地面传来剧烈的震感,别墅外红灯鸣响,荼荼奋力往梯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