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一去,叶老娘就哭,哭刚刚去世的叶老汉。
叶三妹也在一边劝,“是呀,大哥,您就安安心心地,让娘在我这多住些时日。等过年,年前我一定将老娘,全须全尾的送回去。”
一个是老娘,一个是亲妹妹,叶大强也不好强求。
河边洗衣服的妇女们,仿佛亲眼看见这场景,将叶老娘哭诉的话,学得活灵活现:
“明明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你爹刚走的那几天,我迷迷糊糊睡着,总感觉你爹还睡在枕边。可是伸手一摸,旁边是凉的,我立马就惊过来了。”
“我在三妹这里很好,现在还不想回去,怕睹物思人。”
……
她爹不一会儿,就眉头舒展的回来了,母女俩笑着对视了一眼,便开始吃饭。
第二日上午,叶瑾涵正陪着她娘聊天解闷,屋外传来声音。
“巧娘在家吗?”
“谁呀?”
巧娘忙起身。
叶瑾涵赶忙道:“娘,您坐着,让我去开门。”
说着,便跑了出去。
族长夫人居然过来了,带着她二儿子叶文远的媳妇儿。
一看是她们婆媳俩,刚坐下的巧娘,作势又要站起来。
“坐着,坐着,现在呀,你有孕在身,你最大。也都不是外人。”
族长夫人和蔼的道。
巧娘赶紧吩咐:“瑾儿,快去泡茶。”
叶瑾涵笑着应下,便去了厨房。
原来,族长夫人带着老二叶文远的媳妇儿,是来找巧娘问药的。
“她们小俩口,结婚这么些年了,虽说感情甜蜜,但终归子嗣事大。本来我已经绝了念想,但是……”
话未说完,便目光殷切地看着巧娘的肚子。
巧娘想了想,小心地问道:“可是要带娇娇,去白云观瞧瞧?”
原来叶文远的媳妇儿,小名换作娇娇。
族长夫人两眼放光:“难道真的是,在白云观治好的么?”
巧娘点了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