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二狗子有几天没早起晨跑,就在床上躺了几天。
二狗子的爹已经大好了。爹娘宠他,跟眼珠子一样,更别说最近给家里添了一两多的进项。
就她娘看,别说在床上躺几天了,就是躺一个冬天,也是没问题的。
只要到点,能起来吃饭,就成。
就这样过了五日,看着心肝儿子越来蔫,二狗子她爹有些慌了。
“这孩子,莫不是生病了?”
他爹坐门口,晒着太阳,吧唧着旱烟,吞云吐雾。
二狗子她娘坐在屋檐下,用绣花针擦了擦脑袋,道:“你想让二狗子起来?”
他爹呆了呆,试探地问道:“莫非她娘有办法?”
二狗子她娘撇了她老头子一眼,道:“这还不简单。他最近不是总跟着瑾丫头么。”
是呀,那又怎样?二狗子他爹仍旧疑惑不解。
她娘打了最后一个结,咬断线头,道:
“你呀!叶二牛不是刚分家么,也没养鸡,算着日子,巧娘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下午我装些鸡蛋,去看看巧娘,顺嘴跟瑾丫头提提。她一来,保准好。”
说罢,二狗子她娘便起身,去做午饭了。
果然,下午叶瑾涵便过来了。她也没进屋,就站在窗子外面,敲了敲窗框。
“谁呀?”
二狗子烦躁地道,然后翻了个身。
十有八九是他那几个小弟,他现在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
想想之前,带着他们干的那些偷鸡摸狗,欺软怕硬的往事,就觉得没劲得很。
“没死透,就赶紧给我滚出来。”
叶瑾涵站在窗户外面,不紧不慢地道。
二狗子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怎么来了?想也没想,赶紧穿衣服穿鞋下炕。
走到门口又瑟缩了起来。
不情不愿地挪到叶瑾涵跟前,平视着她道:“你,你来我家干什么?”
此时下午的阳光,透过院子里的柚子树,斑驳地洒在叶瑾涵的脸上。
一张瓜子般的小脸,白皙透亮,闪闪光。就连脸上那一层薄薄的茸毫,在阳光下隐约可见。
看着眼前的人,二狗子有些迷惑:
明明之前是个胖傻的丫头,怎么不到半年的功夫,就出落地如此光彩夺目呢。让人不由自主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