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伽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是怎么回事?”
白兰摊了摊手:“没办法,这次任务对象疑心病太重,我也只能满足他的控制欲了呢。”
薄伽丘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可不知道白兰这次面对的是一个如此危险的对手。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向白兰。
“现在跟我走。”
“嗯?”
“我带你去找但丁老师”
薄伽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一定不会让你被这个该死的东西控制的。”
“别着急,亲爱的乔万尼。”
白兰的食指轻轻地勾住项圈,眉眼含笑,“这才是我想要的。”
“什么?”
“只有这样,他才会让我接触到重要的东西。”
白兰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酒液在透明的杯壁里缓慢地旋转,析出眸底点点虚假的笑意。
“我就是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控制狂,他们热衷于掌控一切,却不知道,掌心中的鸟儿也会变为凶狠的鹰隼。”
“白兰,你总是喜欢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薄伽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万一失败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兰打断:“乔万尼,一个合格的商人不应该在还未开局前就心生胆怯。”
“这和胆怯根本没有关系,你总是把自己的命当做可以在桌上抛出去的牌。”
薄伽丘压抑着怒火,之前也就算了,但现在他明明可以来找自己,找但丁老师帮忙,却依旧我行我素地将自己置于险境。
白兰偏了一下头,有几缕发丝落在他的额前,平添了几分无辜的乖巧。然而薄伽丘却愈发生气了,因为白兰的眼神里很明显地透露出一个信息——‘你继续说,但我不听’。
“亲爱的乔万尼,你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
“哈?”
薄伽丘的眼瞳中依旧闪烁着怒意,他双手环抱,胸膛一起一伏。
“你似乎把我当做了那种不在意自己生命的虚无主义者。”
白兰笑眯眯地摇了摇手指,“亲爱的乔万尼,你可别忘了,我是一个商人,一个赌徒,而不是一个疯子。”
“我在打出每一张牌之前都会衡量利弊,所以,丢出什么样的筹码,完全取决于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棋局。”
薄伽丘盯着白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已经明白白兰总是喜欢采取一些极端的方法来达到目的,也知道这种劝说并不会有什么效果。
白兰轻轻地笑了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
“乔万尼,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白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而且,你难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