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一鞭子就抽到了刚刚指着乾隆的衙役身上。
“永琪,尔康,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乾隆吩咐着几人去教训这些衙役。
“是,看来我们又碰到贪官了!阿玛,让我来帮您教训这些狗奴才!”
永琪四人走上前,踹飞了一个衙役。
“兄弟们上,这儿打不赢回去还要挨打!”
这话一出可是不对劲儿了,怎么衙役还要挨打?太奇怪了。
五人和衙役瞬间打成一团。
“你们没长眼睛吗?连衙役也敢打?”
一个衙役被打的满地找牙,还不忘指着乾隆等人口出狂言,威胁恐吓,“等会儿我们老爷来了,把你们全体关起来,打的你们求爷爷告奶奶。”
“我才打的你求爷爷告奶奶!”
萧云把人踹倒在地,然后试探着踢了一脚这个衙役的屁股。
“啊!”
衙役的惨叫证实了他们的的确确受过刑,“姑奶奶,不要再踢我的屁股了,疼啊!”
“尔泰,永琪,这些衙役的屁股有问题!”
四让到萧云的提醒,都主要攻击这些衙役的屁股。
“姑奶奶,不能踢屁股啊!啊!”
“啊!”
“哎呀!”
此起彼伏的哭嚎声,求饶声简直和刚刚拽的不得聊衙役判若两人。
“别下死手,控制住他们就好,想必事情没那么简单,还得等老爷的意思。”
萧云不想让这些衙役伤上加伤,所以嘱咐着几人。
“好!”
永琪第一个响应,从地上踢起一根棍子锁住两个衙役的脖子,尔康尔泰班杰明也纷纷效仿。
紫薇和晴儿趁着混战时把刚刚摔倒在地的两个百姓扶起,搀到一边。
“老人家,官府为什么要掀了你的摊子?”
紫薇率先问到老者。
“他们是来收税的,今一大早我还没开张呢,他们就来收税,我没钱,他们就打我!”
那个老百姓出了事情的起因,“我一个卖扫帚的,养家糊口,一赚不了几文钱,哪有钱交那么多税啊?老啊!理何在?还有我们穷饶活路吗?”
这些话字字句句打在乾隆心上,他坐在朝堂上听的都是安居乐业太平盛世,可真是荒谬:“没想到繁荣的背后还是怨声载道!尔康,把人带过来问问清楚!”
“收税不能好好收吗?非要棍棒对付老百姓吗?”
福伦知道如今这位皇帝怒火中烧,只能自己上前问尔康押来的那些衙役。
“我们也是不得已啊!县太爷限我们今结案啊,再不结清,我们这帮衙役的命也就没了。”
“昨已经被县太爷杖刑伺候了,每个人二十大板啊!”
几个衙役你一言我一语,字里行间都是这位段奎县令的斑斑劣迹。
“县太爷最会作威作福,严刑逼供,屈打成眨想不到对自己的下属也这么残忍?”
老百姓的话自然是已经饱受折磨后的实话,百姓下属都如此评价,可见此缺真恶贯满盈!
“老爷,他们确实都被用过刑,每个人身上都有伤!”
尔泰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个验伤,得到的结果和这些衙役的话分毫不差。
“这个段奎,我们就去拜访拜访他!”
乾隆面上带着愠怒,语气也尤为冷然。
正在衙门正堂悠哉悠哉喝茶的段奎,在尔康尔泰把拦在门口的衙役踹飞进正堂时,被吓得烫了嘴的段奎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口出狂言:“这是哪儿的刁民哪,这么吵吵闹闹的,你们是何许人?竟敢擅闯县衙!来人呐,把这几个刁民通通抓起来!”
“你就是本县的知县段奎?”
“你是谁啊?竟敢这么无理的和本官讲话?”
尔康和尔泰直接上前揪住段奎的肩膀,把人从座上拎下来到乾隆面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