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夫妻俩人都沉默了,待了一会张贤妤:“老公,咱们是不是有点杞人忧了?不定地藏王见咱俩恩爱样子妒忌了,编瞎话吓唬咱们。”
沈先怕这件事以后成了妻子的思想负担,便顺着她:“老婆你的对,就把它当作耳旁风,命运定咱们就躺平吧!
既使以后有点磨难,跟吃到长生菓这样大的大幸运比也不算什么了,大得失咱们还是赚大了!”
“坏蛋老公高见,接下来咱们去哪?”
“还是免费旅游啊,满世界地逛,不定还会遇到什么奇遇、再捡到更大的便宜!”
俩人站起身打量周围,山高林密似曾相识,只是不见了那圆圆的水潭无极结界。
沈先和张贤妤一直走到中午也没见到一个人影。
沈先寻到几枚野果做午餐,张贤妤咬了一口马上就吐了:“坏蛋老公,这么酸涩你也弄来给我吃?”
沈先吃了一口:“还可以啊,恶蛋老婆,我看你是吃长生菓吃得高口味了吧?”
“反正我现在吃不下这个,你给我找别的吃!”
“好好,我去溪叉几条鱼烧烤。”
“不行,我现在一想到那烟熏火燎的烤鱼就恶心,长时间吃那东西有得癌症的危险!”
“恶蛋老婆,你真难伺候,咱们只能变成野人捉到山鸡野兔扒了皮生吃,我看你吃不吃的下?”
沈先现了一只灰兔,他从地上捡起石块猫腰接近它,野兔感到了危险抬腿就逃。
沈先刚要飞石打猎,不知从哪里飞出一条黑影平野兔身上,野兔“吱吱”
惨叫抽搐几下就不动了。他吃惊地现,袭击野兔的竟然是条黑色的蛇!,
真是倒霉!快到嘴的野味吃不着了,野兔死的很快,咬死它的一定是条剧毒蛇。沈先正在懊悔猛听得张贤妤惊叫:“老公你看!”
沈先抬眼一看也吃惊不——一个形如枯槁的黑衣老头双目如电地盯住俩人。一张黢黑的脸上皱纹像条条粗的吓饶蚯蚓爬伏扭曲着,一只背篓驮在佝偻的背上,腰间还别着长杆大烟袋。
黑衣老头盯着沈先和张贤妤一步步走来,走到俩人面前审问:“你俩是什么人?”
“我、我们是、是旅游的。”
……
“我、我们是、是旅游的。”
“什么是旅游的?”
“就是、是到处溜达的人。”
“为什么到处溜达?”
“闲着没事就到处溜达呗,你老人家也是旅游探险的吧?那咱们就算驴友了。”
沈先跟老头套近乎。
“什么乱七八糟的!”
黑老头不搭理俩人了,他走到死兔那拿起那条黑色的剧毒蛇放进自己的袖筒里,然后捡起野兔就走。
沈先好不容易见到个人哪能放他走:“老黑大爷留步,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我也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这一带的人都管我疆烟药叟’。”
“烟药叟大爷,向你打听个道,我们往哪边走、走多远才能找到人家?”
“南一,北两,西边是大山,东走半有人烟。”
“请问现在的朝廷谁管事?”
“是~治好大洪水的大禹帝吧,连这个你们都不知道?”
“大禹?大禹不是已经死了吗?”
沈先和妻子张贤妤对视一眼很是惊疑。
“你们竟敢咒大禹王死!”
黑老头怒了,他把手伸进衣袖。
沈先吓得连忙道歉:“黑大爷是我们弄错了,我们在道上听别人的,所以才向你打听,大禹帝功高盖世,一定会长生永世,不会死的。”
黑老头这才放下了手:“看在你们俩是屁孩,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多谢黑大爷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