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加快脚步,虽然知道了岑欢有喜欢的人,可他不愿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在眼前逝去。
地方离屋子不远,铁柱度很快,到了院子后,快步将岑欢抱至屋内。
他将岑欢放在屋内,随即便朝着元火橙欢兽的巢穴飞去。
而此刻,正在院内抚琴为暮梓橙和沈言舟护法的江浔之余光却瞧见了桌子上属于岑欢的命石,正泛着淡淡蓝光,随即便出现了些许裂纹。
江浔之皱眉,拂手将水镜从池中捞起,结印,空中便浮现出岑欢脸色苍白的躺在一处屋内的床榻上的画面。
“姐姐怎么了?”
沈言舟睁开眼,飞至江浔之身边,淡然询问。
水镜之外已经过了一月有余,沈言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岑欢。
而他刚刚睁开眼睛,见江浔之皱眉飞向池边,那担忧的表情他很少见江浔之露出。
若非岑欢出了事,他属实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
他抬眸看去,只见那画面,岑欢所在的屋内尽是男子的物品,沈言舟眼底闪过危险的光芒。
姐姐怎么会出现在男子家中?而且看上去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这是岑欢师姐?怎么会?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且这里好像是个男子的家?”
暮梓橙也从修炼中清醒,她一跃而起落在沈言舟身边。
沈言舟没有理会暮梓橙,只是死死的盯着画面,眼底的怒气和占有欲快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或许加上暮梓橙的夸张的话,沈言舟脸色更加阴沉。
不知过了多久,铁柱满是狼狈的抱着灵草回归屋子,他见岑欢依旧躺在床上未曾醒来倒是松了口气。
他先将灵草洗干净后,利用灵力将它包围用异火将其炼化至一滴浓香四溢的液体,这才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这步骤似乎看上去十分简单,但铁柱额头全满是汗珠。
铁柱的实力算是强悍的了,但炼化这么一棵灵草却快耗尽了他所有灵力
他将那一滴灵液滴入一旁的清水之后,顿时清水沸腾,直到变成一盆绿色的药水后便算是大功告成。
可上药却让铁柱犯了难,纵然他几百年未有人教他规矩,但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懂得些许。
“抱歉,岑欢。”
铁柱深吸一口气,可救命之事耽误不得半分,不然随时随地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铁柱只好用灵力划开岑欢的衣物,露出血肉模糊的小腹,光是看,铁柱都满眼心疼。
岑欢这般娇气的女孩子,转移这痛苦的时候居然一声都未曾叫过。
但有多疼,铁柱却是知道的,所以他心疼岑欢。
对岑欢的喜爱也更多了些许。
他用干净的水将血液擦拭干净,而后只见伤口不断冒出黑色雾气,铁柱这才浸湿手帕然后盖在岑欢伤口处。
岑欢皱眉,猛的咳出一口黑血,随即便睁开了眼睛。
“铁柱哥?”
岑欢的声音很虚弱,她感受到了腹部滚烫的毛巾,她暗暗扯了扯嘴角。
她在庆幸系统关闭了她的痛感,不然这热水敷在伤口上半条命都该废了。
而且岑欢敢保证,自己能直接疼的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你感觉怎么样了?”
铁柱将药水尽可能敷进岑欢伤口,直到黑色雾气消失不见后,铁柱这才为岑欢包扎。
但绕过岑欢腰肢缠着绷带的时候,铁柱却惊讶于岑欢纤细的腰肢,那腰肢瘦的他一只手绕过岑欢的腰肢都还留有空隙。
“你该多吃一点。”
铁柱将绷带包扎好后,羞红着脸开口。
岑欢一愣,也想到了什么,轻轻笑着开口:“也有一个人对我这般说。”
铁柱难得聪明了一回,只见他轻轻开口询问:“是那个叫沈言舟的男子吗?”
岑欢微微惊讶,随即更是好奇铁柱如何知晓的。
随即想到了什么,虎视眈眈的看着铁柱。
“你昏迷之际,总是喊着这一个名字,他对你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