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的饰物?”
齐景坤不明所以,“折扇?金牌?玉佩?”
“都可以。”
齐景坤目光古怪道:“就这些吗。”
“只需一样即可。无论是金银还是玉石,都是身外之物。”
岳阳睁眼说瞎话,“此行非为求财求势,只为入世修心。”
祝知之顺畅地接口:“我等修行之人讲究一个缘法,跟殿下求取一样东西,也是为了圆一场因果。”
齐景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为两人在府中安排好休息之所,齐景坤便先离开了。
“缘法?”
岳阳出声哼笑。
“修心?”
祝知之瞥他一眼。
得,谁也别讽刺谁。
“不是让你别掺和人间事?尤其是皇族中人,受天道庇佑,更为危险。”
岳阳指了下齐景坤的背影,道:“你看他身上龙气充裕,比太子的颜色还正,必然是未来东晟国的国君。”
“你还会看龙气?”
“很简单,不要用眼看。难不成还要我指点你怎么用神识?”
祝知之用神识扫过齐景坤,真的在他头顶看到一团紫气,有种庄严纯正之感。
“信不信,现在你要是动手杀他,能立刻被天雷轰成渣?”
祝知之说:“那我试试?”
“快试试。”
岳阳颇为兴味道。
祝知之抬起手,看一眼他期待的眼神,又放下。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啊。”
岳阳失望地叹了口气。
“既然这么危险,你怎么还跟着齐景坤?”
“有句话叫艺高人胆大。”
岳阳大言不惭道。
“其实我的胆子也不小。”
祝知之表示他掺和定了。
岳阳眯了眯眼,“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又为何要跟你合作?”
祝知之真诚道:“说实话,若非我今日出手,你还在毫无进展地跟着齐景坤,是也不是?”
这话倒也没错。“可木樨之灵只有一个。”
“你也知道,我修为尽毁,危在旦夕。没有木樨之灵会死的。”
祝知之眨眨眼,换了副柔弱哀求之色,楚楚可怜,“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岳阳“啧”
了一声,“收回去,不吃这一套。”
祝知之伸出三根手指,正色道:“三个月,事成之后,我只借用三个月。”
岳阳似乎想了几秒,一副懒得再想的样子,“行吧。”
“既然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诚意,你也该展现些本事了。”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一边说话,一边推开房门往里间走。祝知之还以为他有什么秘密计划要说,一路跟着,就看见岳阳进屋往床上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