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快点下来,我想详细了解一下。”
阮旅求之不得,点了头就往台阶下面走,走到一半说:“诶,对了,记得换身干净衣服下来。”
顾听澜:“。”
当晚,花芽跟顾听澜在202睡的。
他们跟阮旅说了在暗礁岛上的初遇,阮旅一个劲儿的叹息,恨不得现在就去往暗礁岛。
花芽还把“手表大爷”
的手表拿给阮旅看,阮旅一眼认出来就是周争渡的手表。
“你看,表盘上还写着‘为人民服务’,这是我们那年大练兵的时候得奖得来的,整个广州军区只有三个人得,周大哥就是其中之一,当时可把我们羡慕坏了。”
阮旅提起过去的事情滔滔不绝,原本顾听澜和花芽两人陪着聊,后来花芽去洗澡,阮旅又跟顾听澜聊了一会儿。
花芽洗完澡,擦完头发出来。到201来,坐到饭桌边上看高婶子写材料,她是家委会的会长,每天工作不少。外面、家里一把抓。
顾听澜跟阮旅说完话,自然而然地走到花芽边上。高婶子写完东西一抬头,发现顾听澜正在闻花芽的味道。
高婶子:“。”
看不出来还是个小流氓。
不知自己被高婶子误会,发觉花芽身上臭卤子的味道下去不少,顾听澜表示很满意。
他叫上王天柱上楼,把楼上客厅的地板革都掀起来抱到一楼大型垃圾箱里。
王天柱抱了一趟,赖赖唧唧地跟顾听澜说:“你也不能让我一个人干啊,你这是压迫。”
顾听澜说:“说我压迫你啊,我还能揍你呢。”
王天柱不说话了,闷头上下跑了两趟把地板革都扔了。
“这孩子,就是毛毛躁躁的。”
高婶子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笑的不行,说:“我说小顾怎么一直闻你,我还觉得他结个婚还结成流氓。”
对于顾听澜到底流不流氓这件事,花芽最有发言权。她深刻地察觉到高婶子对顾听澜本质认识的不够深刻。
“对了,正好明天你可以带着你大姐到供销社买点生活用品,把你家的地板革也买回去。”
高婶子给花芽出主意。
顾听澜从楼下上来,监工完毕,身上一尘不染。身后跟着一只“小脏狗”
。“小脏狗”
跟在他后面边走边闻袖子,眉头皱的好紧。
“我去洗澡。”
王天柱拉着老长的脸,说完就要走。
顾听澜掐住他的后脖子,把他往高婶子的屋子里带,说:“春季运动会要开始了,你准备参加什么项目?”
王天柱看了花芽一眼,对方已经趴在饭桌上困的眼睛睁不开了。
“跳高和花毽。”
“毽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