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脸色实在苍白,席必思看他第一句还是关心自己,一时间话都不会说了。
半响他才说:“心疼死我了。你先心疼心疼自己。”
“好多了,就那一会儿,已经没事了。”
谢松亭有了点力气,从他手里把瘦肉粥碗抱走,喝了。
席必思出门又进门,提着什么进来,用锡箔纸包着,慢慢剥皮。
谢松亭懒得动,靠着他肩膀说:“好香,是什么?”
“烤苹果,吃一口。”
谢松亭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有点微酸,更多的是甜。
汁水充盈,软软的,比生吃苹果好吃。
他眼睛亮了亮,就着席必思的手把苹果吃了。
看他精神不错,呼吸平稳,应该是不疼了,席必思一连串地问:“有什么变化没?我问过蚕了,只会疼这一次,以后不会有了。还难受吗?”
“应该有什么变化吗?”
“我也是听说,”
席必思说,“除了身体会变得健康,有些人会有异能。”
“异能?就像我能听见猫说话吗?”
“从小就能听见了?”
“不是,高中毕业之后一段时间才能听见。我一开始以为是精神病,现在觉得不太像。”
席必思想了想:“既然你的生日不是生日,那会不会你能听到动物说话那天才是你的生日?像我们陆吾,成年之后才能拿到传承。你和这种情况挺像。”
谢松亭:“我没感觉到……”
席必思沾掉一点顺着他下颌落下的汗。
谢松亭吃完早饭,浑身是汗,着急想洗澡。
而且说好的,今天席必思带他去看原型。
洗完出来席必思已经等着了,他穿好衣服,拿着吹风筒走到他身后给他擦头,吹根。
谢松亭看向天。
大部分时间,蓉城的冬天都是阴的,灰蒙蒙,没有太阳,或者被云层遮住。
今天也是这样。
他洗了澡,还疼了一夜,明明应该困,却很有精神,和席必思没话找话说。
“我本来觉得自己普普通通的,遇见你之后怎么就……”
“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