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必思说。
“我是你的追求者,这都是我该做的。
“我就应该只喜欢你,只对你好。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以要求我让我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你甚至可以喜欢上别人,这是我追你该承担的风险。”
谢松亭的眼眸微微瞪大,难以置信地将他温柔的神色收进眼底。
“你要求我一下,你就说……你别对别人笑了,不准冲别人笑。
“我会听。
“我只听你的话。
“在我面前任性点,任性很多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喜欢没有道理,你别和我讲那么多道理。
“你任性,我就会连你的任性也喜欢,你生病,我只会觉得生病的你可怜又很可爱,我只会连你的一切一起喜欢。
“我只喜欢你一个。
“你要求我试试看,我特别听话。”
这话太有诱惑性,对现在的谢松亭来说太有吸引力了。
谢松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张开嘴。
但理智没有让他出声音。
他心里说不是,这不太对,不该这样,但他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且实在太倾向于席必思的说法了,难以拒绝,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席必思捏着他下巴不让他闭上嘴,说:“说句话试试?”
“我不……”
“我想听的不是这句,”
席必思把他堵回去,“你换一个。”
“你……”
谢松亭说了一个字,又卡了壳。
他实在说不出口。
席必思的迁就让他无所适从,只会更觉得自己过分。
明明席必思不该这样,他从没想过席必思的追求如此低微,他以为只会有人这么追席必思。
温水煮青蛙一样。
不至于让人逃离,却微微烫。
他感觉自己要被心甘情愿地煮死了。
谢松亭无法控制地想,如果是别人,他会不会也这样?
自己只是碰了巧,遇见他这么好。
“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席必思微微皱眉,指腹擦过他下颌,“想什么和我说说?”
谢松亭抿了抿唇,摇头打开他的手,说:“瓦罐汤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