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棋子,这就要被他舍去了吗?
想到这儿,突然又听得萧泽开口。
“先说出来的,免死。”
免死!
那些侍卫神色纷纷一变,立马争先恐后的开口。
“我说!我说!”
萧泽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匆匆赶来的余明。
“殿下!”
余明脸色十分不好,像是身体严重不适。“您……”
“余将军。”
萧泽却笑着打断他的话,迈步前进。
“多余的您就不必说了,咱们之间的账,等我哥回来再算。”
余明面色一变,转眼就看见了从那屋子里面畏畏缩缩的走出来的自己的侍卫。
那般神色,他心中已经明白几分。
只怕是……都招了。
恨恨地咬着牙,余明控制住自己想要去将那几人就地解决的冲动,转头而去。
他怎能不知在审问这件大事面前,时间就是金钱,可是偏偏早起就硬是坐在便器上拉的起不来,好不容易拉空了肚子赶了来,却现为时已晚。
捏着拳,余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身体一向健康,从未有过这般窘况。而且自己的饮食一向注意,今早也只进了一碗齐王殿下赏来的白粥,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然而这些对于余明来说都比不上萧泽识破了一切来的恐惧,这件事对他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得先去陛下面前找好说辞!
———
苏瑾醒来的时候,一眼看见的是头顶上葱绿的树叶,在清晨的朝阳里熠熠生辉。
她睁着眼睛盯着看了半晌,回忆起昨天生的一切,木然伸手拉过自己的衣摆将脸一遮。
她没脸了。
她被人看光光了不说,还被那人耍的哭着以为自己瞎了!
丢人丢到土耳其去了,此刻还不如瞎了呢!
“醒了?”
有人淡淡开口,语气依旧清冷的像是冬日里的雪花,“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在树上,要是再把衣摆掀高一点,全大魏的人只要抬头一看,就都知道你的身份了。”
苏瑾“啪”
的一下将衣摆丢了回去,抓住树干坐起身,对着树下烤鱼的那人恶狠狠开口。
“你无耻!”
“嗯。”
萧衍表情没什么变化。
“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