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知白点头,再看她一眼,边走边道:“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
本还有些愧疚,也还有些想法,但这么一看,宁池鱼还是早死早好。
“府里有药浴,我时常在泡的。”
池鱼笑道:“也是师父费心。”
所以宁池鱼,是为了一个沈故渊,背叛他这么多年的信任,坏了他最重要的事情?沈弃淮抿唇,眼里杀气渐浓。
一听这话,沈知白的脸色就好看多了,看着走在前头的人抿唇道:“算他还有个师父的样子。”
“难道幼微还会骗您吗?”
余幼微皱眉:“您在怀疑什么?眼下她的姘头都出来了,您还看不清不成?”
“侯爷别这么说,师父对我挺好的。”
池鱼小声道:“除了人凶了点。”
“是吗?”
沈弃淮眼神深邃。
挺好的?沈知白挑眉,突然有些好奇:“池鱼,你觉得一个人怎么做,才算是对你好?”
微微一愣,余幼微慌了一瞬,连忙垂眸道:“那还不是因为她背叛您?诈死,与别的男人苟且,白白辜负王爷真心,我能不很她吗?”
这是个什么问题?池鱼呆了呆,看了前头那红衣白的人一眼,道:“大概就是……嘴上不说什么,行动却都是护着你的,想让你变更好。”
“幼微,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你。”
沈弃淮抬眼看她:“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池鱼?先前不是还说,她是你唯一的手帕交吗?”
这是个什么说法?小侯爷一脸茫然。
“您还等什么?”
余幼微伸手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按我说的做吧!”
进了书房,池鱼左右瞧着没事干,立马蹿进了书库里。静亲王也是爱曲之人,府中乐谱自然不会少。
这么一想倒是有道理的,沈弃淮眼神暗了暗,闷不做声。
看见她影子没了,沈知白才低声开口,对旁边的沈故渊道:“皇叔之前说的要帮我一把,现在还算不算数?”
“王爷,您时至今日还不明白吗?”
余幼微捏着帕子娇嗔:“宁池鱼一早就爬上了那沈故渊的床,甚至比遗珠阁走水还早,不然怎么会全身而退?沈故渊是来抢您的大权的,宁池鱼背叛了您,为的就是他!”
嗯?沈故渊正看着桌上的订单,一听这话,抬头挑眉:“改主意了?”
沈弃淮侧头看她,微微不悦:“幼微。”
先前还说他喜欢的人自己去娶呢。
床上功夫好呗!
“嗯。”
沈知白抿唇,耳根微微红:“池鱼把我当兄长当朋友,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
沈弃淮皱眉,旁边一直听着的余幼微倒是笑了一声:“男人帮女人,还能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