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
沈故渊伸手。
“熬汤比做饭简单,你一定可以的。”
叶凛城道:“我等着,快去。”
郑嬷嬷一抖,连忙护着喜帖摇头:“这可不能撕啊,撕了怎么跟郡主交代?”
池鱼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先告诉你,我不会做饭,做的东西很难吃。”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撕?”
沈故渊冷笑。
“哎哎哎!”
一把拉住她,叶凛城无奈地道:“说笑而已,你给我熬个鸡汤就行。”
郑嬷嬷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和右眼。她又不瞎好不好?瞧您这脸色,分明是想撕得纸渣子都不剩!
池鱼提着裙子转身就走。
……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亲手喂我喝。”
池鱼端着鸡汤回去侧堂的时候,就听得主屋里传来一声花瓶落地的声音,想来是谁手滑,她也没在意,推开门就喊:“过来喝。”
吧砸了一下嘴,叶凛城道:“别的不说,先给我熬个鸡汤吧,然后端来给我。”
叶凛城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笑嘻嘻地道:“还真给熬了!”
“要怎么补偿?”
池鱼问。
“毒死可不算我谋杀。”
池鱼很不负责任地道:“虽然食材都是别人准备的,但调料是我自己放的,水也是我自己加的,你好自为之。”
瞪她一眼,叶凛城无赖地往旁边的石柱上一靠:“一个人有什么意思,老子更喜欢跟你一起玩儿,既然违约了,那你就好好补偿我。”
叶凛城坐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两下就送进了嘴里。
“嘿嘿。”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池鱼搓了搓手:“眼下看来是不成了,要不,你自己去浪?”
池鱼紧张地看着他:“怎么样?”
“哇,你放我鸽子?”
叶凛城的脸皱了起来:“说好跟我一起浪迹天涯的!”
面不改色地咽下去,叶凛城朝她笑了笑:“挺好喝的。”
泄气地给了他掌心一巴掌,池鱼道:“还走什么啊走,他想找我,走再远都能找到。”
“是吗?”
高兴地拍了拍手,池鱼道:“那就好!不过……你嗓子怎么突然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