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生的事,大到太子宁王最近朝堂辩论辩了什么,小到街边小贩又出了什么新花样的吃食……
托尹嘉志的那方三寸不烂之舌,江珩足不出户,却对外面撑得上了如指掌。
“琰清,你这次也算因祸得福,否则平日哪来这么快活的清闲日子,我都有些羡慕你了。”
陈晏喟叹着笑道。
尹嘉志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模样比大爷还大爷。
“可不是。”
“你和孟缱还真是有缘啊,什么事都赶一起。”
江珩眉心微动,“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受伤她生病,可不是什么都赶在一起嘛。”
“生病?她生病了?”
尹嘉志:“对啊,我前几日去醉香楼吃饭,听酒楼的伙计说得。”
“好像还挺严重,听说都卧床不起了。”
“大概是最近天气阴晴不定冷暖交替的,着了风寒。”
尹嘉志还在自说自话,他的话匣子一开没个半柱香的功夫是止不住的。
陈晏一脸戏谑的看着床上面色不虞的男人,“怎么?心疼了?”
男子声音凛冽如冰,“你在说什么鬼话?”
“呦,是你自己一听到孟缱患病就脸色突变,怎么能怪我多想?”
陈晏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打趣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尹嘉志的脑子时隔多久再次长出,终于是看破了点什么。
“啥?”
“琰清,你……你,你……”
也许真是太过惊讶,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
“听刚才阿晏那话,你是对孟缱有意思?”
江珩没言语,但这反应放在了解他熟悉他的尹陈二人眼中,就是默认。
若是不喜欢,就会像当初对孟琳那样,哪怕是老师的女儿,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尹嘉志:“深藏不露啊,什么时候的事,居然都没跟兄弟们露半点风声。”
江珩唇色还有些苍白,闭着眼睛,无奈扯了扯嘴角,“我说你能安静会吗,吵得我脑袋疼。”
尹嘉志被嫌弃,这才乖觉闭嘴。
“你刚才说她病得很严重?”
啧啧啧,
都她了,
看来果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