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姐上次与我说过,如今盛夏,她最怕热,但又生产不久,不敢用冰。”
“这有两匹流光纱,轻盈顺滑,最是适合夏天穿的料子;你拿去替我送给她吧。”
江珩注意到了她对江令仪的称呼,心下微微怔愣,“你何时与我阿姐感情这般好了?”
“是她月中的时候经常邀我过府,一来二去,就熟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竟一点不知道。
“等等,你和我阿姐才见过几次面?她就能邀你去府上?”
孟缱:“怎么了?”
“你……也不觉得唐突吗?”
江珩实在很难理解女人之间的感情。
“不觉得啊。”
那为何他表明心意她就能一拖再拖的要时间考虑?
“你与我阿姐才几面之缘就能这般热络,我与你认识那么久向你表明心意,你为何还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孟缱被他问的当即哑然。
这能一样吗?
一个是和姐姐一般和善亲切之人,与其相处只觉舒心自在;
而他……
倒不是说与他一处的时候不好,
而是男女之间,总是不比同性之间的相处来得那么自然坦然。
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干脆她抿了抿红唇,选择了沉默。
他似乎很是不爽,伸手捏了捏她一侧脸颊的软肉。
别说,又软又滑的,触感极好。
这是江珩上一次捏她脸的时候就现的。
孟缱吃痛,毫不客气的将那双爪子拍掉,“干什么你,上次就莫名其妙捏我脸,你还上瘾了?”
“距你说的三日之期,早就不知过了多久;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这事实打实的是自己不守信在前,孟缱狡辩不得。
“我,那我也不想的呀~”
她声音脆若莺啼,一旦放轻音量的时候就很像撒娇。
江珩被这语气酥得当下一个微微地寒颤,
“你,你好好说话。”
孟缱两眼微瞪,一脸无辜,“我刚才哪里不好好说话了?”
“……”
……
江珩觉得要是再这么有的没的扯一堆,那两人的事恐怕会遥遥无期没个定音。
他微微垂眸,盯上那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