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傅玉如何的担惊受怕,可该来的还是要来。飞机落地的一刹那,傅玉脸色苍白的对徐思泽说:“我们报警吧?”
徐思泽笑了笑,说:“报警?你看那个猥琐男,他色胆包天,敢在几千米高空上行不轨之事,再看他身旁的保镖,你想都能想到,这样的人非富即贵。报警只会陷我们于更加不利的情况。”
傅玉惊恐的问:“那我们怎么办?”
其实,在男人走后,徐思泽已经想好了对策。他缓缓说:“你听我说,一会下了飞机你就赶紧进女厕所等着。等我这边把事情处理完你再出来。”
傅玉“啊”
了一声,满脸写着不相信。
徐思泽趁机握了握她嫩白的小手,给了他一个坚毅的微笑。随即又问道:“你家里有人来接你没?”
傅玉摇摇头,说:“我是偷偷跑回来的。”
徐思泽说:“偷偷?我怎么听着跟逃婚似的?”
说完哈哈大笑。
可傅玉的脸色依旧是非常苍白,她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徐思泽说:“你躲进卫生间以后,立刻给你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我不!”
她胀红了脸说,“我要跟你在一起。”
徐思泽望了望她噙满泪水的美眸,不由得心中一动,他说:“咋?您这是准备以身相许了吗?”
她娇羞的锤打了他一拳,说:“你讨厌!”
其实,徐思泽自己心里也没底。倘若就是飞机上这几人,他还可以放手一搏,可眼前这个猥琐男的家世、背景什么都不清楚,万一叫上几十个人过来怎么办?自己死不足惜,可眼前这美丽的女子要是落在他们手上还能有个好?
在飞机挺稳的一瞬间,徐思泽严肃的说:“记住,你必须听我的!立刻给家里打电话,安排车来接你。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傅玉看着徐思泽坚韧的脸庞,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下飞机的时候,他让傅玉赶紧混在前面的人群中,早早下去,自己则留在原位置上等着那几人。那个戴墨镜的猥琐男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又冲他比划了一个中指,嘴上说:“你给我等着!”
徐思泽伸出手假装挠头发,这一动作吓得猥琐男连忙快走了两步。徐思泽不由得好笑,江湖上这样的娄娄他见多了,自己没什么本事,除了会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之外一无是处。
他是最后一个下飞机的,中途上了一次卫生间,从裸露在外面的水管上扯下了一截别在屁股后面的裤腰带,随后给纯蕊打了个电话,可电话竟然关机了!
他不由得心头一怔,心中又不由得生出几分焦虑。收起手机后,环顾了一下四周,那几个人的影子都没见到。他心想:难道他们是害怕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那种狗仗人势的小人,吃够苦头前肯定是要装足了逼才肯罢手。他心中打定主意,一旦一会动起手来,无论对方多少人,自己的目标只有一个——猥琐男。
可直到取完行李,他仍然没有发现那几个人的影子。周围静的出奇,推车出门的时候,他感觉到四周杀气顿起。四周看了看,机场周边除了几个打扫卫生的,甚至连一辆出租车都看不到。
他放下小推车,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缓步穿过车行道,往对面的停车场走去,另外一只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背后的钢管。此刻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耳朵和眼睛上。
说时迟,那是快。从背后冲出来一个人,此人手拿棒球棍,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向着徐思泽的后脑袭击而来。
经过临江那几次大的战役,徐思泽早已经练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力。他迅速拔出身后的钢管,一个马赛回转,同时挥舞手中的棍子一棍击中那人的后背,这一招他使出了八层力量,袭击他的人应声倒地,口吐鲜血。就在此时,从不远方传来一个声音:“就是他,兄弟们把他给我围起来。”
声音正是出自猥琐男之口。徐思泽扫视了一下,除了先前在飞机上的那几个人,另外还来了七八个人,这些人手中或拿钢管,或拿棒球棍,从着装和走路姿势上,徐思泽判断这帮人是职业混社会的混子,也可以称之为乌合之众,对于这样的人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把带头的那个打趴下,这群乌合之众自然就怕了。
想到此处,徐思泽带着一股杀气举起手中的钢管。
走到面前,徐思泽认出了飞机上让自己弄脱臼的男人,他语气中带着一股凶狠,说:“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们张爷家的公子你都敢得罪!”
徐思泽不由得有些好笑道:“打架就打架,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男人怒道:“我是让你死的明白!”
徐思泽说:“不要说大话,谁死还不一定呢!”
随后用钢管指了指站在男人身后的猥琐男道:“就这等渣男,还不配让我知道。”
男人恶狠狠的说:“好!刚才在飞机上你那一招咏春加小擒拿手可否告诉我在哪学的?”
徐思泽怒道:“要打便打,别跟个婆娘似的。”
话音未落,他的一根钢管已经挥舞的虎虎生风,所过之处已经击中了其中两个人的脸颊,那二人捂着脸立刻倒地打滚。
其余几人见徐思泽如此嚣张,便立刻挥舞着手中武器一拥而上。可徐思泽懒得理他们,左闪右避下身形已经来到了那男人身边,男人挥舞着铁锤般的拳头,徐思泽避让之间已经感受到他的拳风在耳边呼呼响着。
徐思泽根本无心与他纠缠,闪过两拳之后,身体已经移动到了猥琐男身后,那猥琐男顿感不妙,准备要跑,可是已经迟了,徐思泽一个闪身移动到他身后,左手勒住他的胳臂道:“都给我住手!”
男人一看徐思泽生擒了张家少爷,连忙伸出双手道:“住手!”
身后的小混混立时停了下来。
那猥琐男吓得早已经尿了裤子,嘴上道:“杜老大,救我啊!”
嘴上喊着,伸出去的左手已经死死掐着徐思泽的胳臂,长长的指甲抠进了徐思泽的肉里。他气的大骂:“尼玛,就你这熊样还混社会呢,打架跟个娘们似的。”
说着拧起他的左手,一招小擒拿故伎重演,把张家少爷的胳臂拧断了,痛的猥琐男嗷嗷叫唤,鼻涕眼泪一起留下。
杜老大喊道:“小子,你太嚣张,你可知道他爹是谁?他爹是张长久,乌城市公交公司总经理。你打伤了他,你觉得你能跑得了?”
徐思泽笑道:“杜老大,老子打他就没准备跑。老子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他这种男人。你小子刚才在飞机上是不是这只手摸我女人的?”